李钦载望向金达妍,好奇地:“金神医今日居然不躲我了,发生了什么事令你突然大变?难药试吃时不小心吃错了……”
谁知话没说完,崔婕却凤目一瞥,喝:“你坐,继续喝!”
李钦载一,扭仔细打量崔婕半晌,缓缓:“夫人啊,你若惹了什么祸尽直说,只要不是在太极里到撒,其他的祸为夫我都能帮夫人担待,不必搞什么喝酒这一,像谈业务似的……”
崔婕呸了一声,嗔:“什么太极撒,那是人的事么?畜生才到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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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婕和金乡噗嗤一笑,金达妍也垂掩嘴。
这婆娘不能要了,离了吧,淡了。
夫妻三人外加一个女神医,四人一边聊着天,一边频频端杯互敬。
一壶酒,四只酒盏斟满,崔婕笑意,与李钦载互敬。
说着崔婕拍了拍手,一名丫鬟走来,手里端了一壶酒。
李钦载越看越犯嘀咕,心里冒第一个念便是……难夫妻问题了?所以打算来个坦白局,各自说说自己曾经过的见不得人的事?
“夫君,妾好像醉了,不行不行,妾要睡去了……”崔婕神迷离地,喝了酒的她,面颊红滴,比平日多了几许妩媚风。
李钦载愕然:“今天啥日,为何饮酒?”
大唐是个相对开放的年代,虽说男尊女卑的大格局依然没变,但女的束缚至少不像明清时那么严重。
不知不觉,这顿家宴竟已喝到快时,而桌上地上的空酒壶也散落了四五只,全是四人的战绩。
生平的酒局无数,各宴会也都参加过,唯独今日自家人的这顿酒,喝得稀里糊涂,现在都搞不清这几个婆娘发啥疯。
李钦载抿了嘴:“…………”
气氛都烘到这儿了,不上手说不过去,他不过是犯了天男人都会犯的错……
所以崔婕和金乡的酒量也不差,人家都是见过世面,喝过大酒的人。
这就有心虚了,不说上辈,仅这辈李钦载就有好几桩,比如悄悄非礼过府里的八号技师,以及赴各家权贵饮宴时,对别人家的歌舞伎也……
话没说完,被崔婕狠狠掐了一,瞪着他:“夫君积德,金神医一个姑娘家,又是咱家的救命恩人,把人家惹恼了,你亏不亏心。”
敬完之后又是金乡敬,就连格清冷的金达妍也端盏与他对饮。
崔婕和金乡意识有模糊了,而李钦载也觉得有,这年的酒喝着寡淡,但后劲很足,喝的时候痛快,醉的时候也是又痛又快。
崔婕白了他一,:“自家人少酌几杯,用得着看什么日吗?咱们夫妻对酌少许,夫君不愿意?”
好几盏酒肚,李钦载的表依然莫名其妙。
李钦载也顺势起,漾地笑:“我与夫人同睡……”
这个年代权贵家的妇女其实也很忙的,不仅忙着持自家事务,也忙着与别家权贵的妇女们聚会,饮宴,游园等等,总之,千年后的所谓上社会贵妇的日常,在大唐都能看得到形。
四人喝完一壶酒,丫鬟立又送来第二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