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九章 坦诚摊牌(2/2)

李勣和李钦载闻言眉同时一皱，李勣了气，中闪过怒意，但还是克制住了。

李勣嘴角一勾，随即立恢复如常。

李勣端正了姿，盯着赵蕴：“既然你今日主动来找老夫，看来是不打算隐藏去了？说吧，你背后究竟是何人。”

大家保持这几年的默契不好吗？突然摊牌是怎么回事？

“后来事涉妾父亲的案，妾弟刺史府上堂，夫君亲自过问审理，结案后将妾纳为妾室等等，一切都是事先布好的局，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李勣和李钦载颇意外地迅速对视一。

李钦载好奇地：“听说你是州城外的穷苦人家，我曾经请百骑司的人去查实过，你们弟的并不假，祖辈在州生活了四代，所以，是皇后收买了伱们，还是用了什么把柄挟制了你们？”

赵蕴垂：“妾受当今皇后指派，潜英国公府为线。”

李钦载急忙一记送上：“爷爷挟东征大胜之威，天皆被爷爷的威名所震慑，四海之群丑宵小尽皆现形，包括咱家埋的暗桩也被爷爷的威名所慑，一定是这样！”

这婆娘，还真是没让他失望啊，确实是她能得来的事。

“老夫也啥都没，既不是你，也不是老夫，这女人莫名其妙坦白是怎么回事？”李勣咬牙。

不明，心怀异志，今日特向阿翁坦白，只求阿翁看在我弟这几年尚算本分的份上，饶我弟命。”

李治不大可能会这事儿，他与李治之间无论是国事还是私谊，都算是古今难得的君臣知，虽说帝王无，但大唐初期几位帝王的襟还是非常宽广包容的，不大可能用人又疑人的举动。

这作委实给祖孙俩整不会了。

李钦载对赵蕴的答案并不意外，早几年前发现这对弟不对劲时，他便有过猜测，最大的嫌疑确实是武后。

书房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赵蕴垂，惊惶不安地等候李勣发落，而李勣目怒，显然对武后已非常不满了，反倒是李钦载，仍是一脸笑意，既然答案是意料之中的，为何要愤怒？

赵蕴神苦涩地摇：“妾和阿弟只是一枚棋，早在夫君州为刺史时，皇后便已将棋提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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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明白了，原来自己弟的份早已被祖孙俩察觉，人家只是没破而已，可笑自己还自以为隐藏得很完，每月都时将国公府里的动静悄悄上报。

没理会赵蕴，李勣侧过凑近李钦载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孽障，你把这层窗纸破了？”

李钦载恍然，朝李勣龇牙一笑：“不愧是皇后，爷爷，厉害吧？”

听着祖孙俩浑然忘我的对话，赵蕴心一颤，俏脸愈见苍白。

李勣冷哼一声，面无表地盯着赵蕴。

李钦载一脸无辜：“孙儿刚从江南归京，啥都没呀。”

剩唯一的嫌疑人只能是武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