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夺职务,关进禁室,仙门大比后再做论断。”顾清弦附身摘掉段凌霜身上象征身份的玉牌。
在少年绝望的眼神里,青年将那块执法堂的玉牌扔出大殿。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玉牌摔的粉碎。
段凌霜如坠冰窖,少年浑身发抖。他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心急的想陈述山下发生的种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师父、师父你听我解释!”
玉牌是内门大比时他斩获魁首后师父亲手给他带上的,略显青涩的自己和师父并肩站在比武台上,台下的人满眼艳羡。
在成为亲传弟子前,少年因其孤傲的性格一直收到同门的排挤。他困扰过,失意过,是后来顾清弦对他的包容和溺爱让少年有了在同门面前指手画脚的底气。
段凌霜心中感念顾清弦多年来的照顾和教导,长久以来视师父为自己的精神支柱。
禁室是什么地方少年一清二楚,只要踏入遥宗禁室那就相当于宣告他与仙途无缘。就算能参加仙门大比又有什么用呢?在那个地方不疯已实属不易。
“你真是为师的好徒弟,连你师娘你都……”
凤眸折射出寒意,顾清弦情不自禁的抚摸起的左手那枚和宋扶熙定亲时打造的金戒。
实在讽刺,在自己面前口口声声说不会再犯,却连夫妻间最基本的忠贞都做不到。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顾清弦就止不住的反胃。
段凌霜喋喋不休的辩解着,青年无心去听。事实上他听不进半分,顾清弦抬了抬手,示意等候多时的心腹弟子将人带去禁室关押。
门外弟子心领神会,没一会就进来几个功力了得的弟子要押解着段凌霜前往禁室。
见顾清弦不肯听自己解释,段凌霜发了疯似的挣扎吼道:“师父,为什么……你明明也不爱她不是吗!你当真要为了她和我割舍师徒之情吗!”
顾清弦心烦意乱,他没有回答段凌霜,青年沉默着看向那张和姜珩有几分相似的脸。
是啊,他不喜欢,甚至自己和宋扶熙之间没有一星半点的夫妻情分可言。但出于物种的本能自己希望她能为自己守贞难道有错吗?
既然他可以做到忠贞不二,那作为道侣的宋扶熙就更没有四处留情,拈花惹草的资格。
“我受不了亲近之人的背叛。你天赋本不突出,我待你如此已是不薄。”顾清弦越想越生气,脸色愈发阴沉起来:“敢和你师娘做这种事,真是丢尽遥宗脸面!”
冷漠绝情的话语无疑是给了段凌霜致命一击,少年心灰意冷,他停止挣扎,顺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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