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言霆沉了,不将人吓着,尽量了语气与她说话,个商量的样来。
若错过了这个时机,往后就没个日了,她和虞斌还有夏溪不能总这么偷偷摸摸,敷敷衍衍地过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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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解除这桩婚事,那我今后不说了便是。只是……”秦诺推了推言霆的肩膀,要他坐好听她说话:“言大哥,就算我与虞斌再无系,我也不想……不想留在定王府。”
“我怎么想的,我怎么想的重要吗?若我不同意,言大哥是否真的会顺着我的意思?还不是糊我罢了。”
秦诺没料到他会说这样一番话来,她瞪圆了,傻乎乎地看了言霆半晌,气也生不去了,低仔细忖着这件事。
他脸上的笑收了,目中全是一片沉冷,秦诺僵直着坐在她怀里,又羞又恼,偏还动弹不得。
但该说清的话也得说清楚,否则这么相一路,将来就更难好聚好散了。
秦诺没敢瞧言霆的,只想着一鼓作气将自己要说的话说了,省得今后说不:“我心里只将言大哥当家中兄,就算曾经有什么念,那也是年少不知事,错将敬重当成了倾慕,如今我已经大了,懂得了许多事,也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到底为何,所以,还请言大哥勿再念旧日之事,只像从前那般将我当小妹,小妹便激不尽了。”
她的脸红得像儿一样,言霆瞧着她气鼓鼓的脸儿,伸手逗着她戳了一戳:“糯儿,我再说一遍,你要把这话记清楚了,若是再犯,我是舍不得将你如何,可那虞斌就不在我心的人和事里了。”
她嘟嘟囔囔,应得别别扭扭,但到底是没有反对。
这事搁着平时自是百般的不好办。这桩婚事牵扯颇多,贸然结姻,猝然相离,搁在哪里都要惹一大摊闲话来,先时她与虞斌虽都有相离之意,但到底一时寻不相离之法,如今言霆既已提,他们顺推舟地应方是正法。
秦诺动了动,要自己坐到对面去,言霆径自抱起她好好地安顿在榻上,而后半伏着,瞧着她的,等她的回答。
她与虞斌迟早都要分扬镳,他自有妻,她总占着人家的名分什么。且如今有了定王府相助,那荷州与朝廷都可得了暂时的安稳,如此,她与虞斌合离倒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甚至可说是一件好事。
她仔细想了想自己方才的那句话,觉着真话真是得罪人,可这事总是得说清楚的,不然这么不明不白地着算是怎么回事?
言霆久居人上,又是沙场饮血惯了的,如此稍稍沉了脸,就教人怯的像是只小老鼠,瑟瑟发着抖,躲都不敢躲。
只是秦诺心里依然有几分别扭。她已打定主意要与言霆撇清系,可如今这般,又如何撇的净。
“婚约之事,我不日将差人往朝廷解决,你与虞斌的婚事会尽快作罢,此后你是你,他是他,不会再有半系,也不必再相见,莫再将你与他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