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母亲(2/2)

死亡计数：x5.5

我在书桌前坐拿生课本，母亲冷哼一声转离开，嘴里意犹未尽的抱怨着怎么就有我这女儿。

三个小时的课程结束后，作为一个学生以示尊重恭送她到门前，却听她说这是她最后一次教我了，因为找到了实习的地方，以后要专注在实习的工作上。

里的苦闷好像也溜走了一些。

“阿姨，真是对不起，我也是两天前才接到通知说我面试成功了，”她诚恳的着歉，“不过阿姨你不用担心，我跟我一个同学说了，他很乐意接手辅助鸶霣的学业。”

她把我推搡回房间里，一边用指着我的太一边骂：“还不赶抓时间复习？别一会儿去傅老师家补课丢人！今天晚饭你就别想了，像你这人，不吃饭！”

这位老师是附近大学的学生，父母请她主要是因为收费便宜，教我数学和理。虽然她还只是个未师的大学生，但教得有条有理人也很有耐心，还经常夸我聪明悟。

啊，你以为我想生在这个家里吗？

听说这样可以死得快一。

不论那是不是客话，对我来说都是难得的温柔，可是这份温柔也要离开我了。

我扒着门框看她在脑后甩来甩去的尾辫，忽然耳朵猛地一疼被拽了个踉跄，

或许是因为平时在家没人和她说话的原因，母亲一逮到机会话就像说不完一样喋喋不休。从我小学时贪玩不肯回家到这次周考成绩退步，她把能想得到的我犯过的错都细细回顾一遍，没完没了的说了半个多小时，从烈日当骂到夕西，到了该晚饭的时间，才暂时告一段落。

既然他不在，那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真搞笑，我觉得学习不容易那就是我能力差，你觉得赚钱不容易怎么就不说是自己能力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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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的字一个也看不去，好不容易熬到了快六的时候，我迫不及待收拾起书包就往对面楼跑去。

“看什么看！”母亲松开我的耳朵关上大门，转对我开始新一的痛骂，“你看看人家，名牌大学材生，小小年纪就会自己赚钱帮家里减轻负担，你天天吃家里的喝家里的什么都不，考试还考得稀烂！”

他说他把钥匙放在信箱上来着——还好我个够稍微踮脚就摸到了，如果我不足一米六的话不知他会把钥匙藏在哪里。

旁边的母亲率先皱起眉来，因为这意味着可能要大价钱给我请专业的补课老师，“怎么现在才来说？这么突然，要我上哪儿再找一个家教啊。”

这算是我生平说过最甜言语的话了，说实在的有别扭。她回以甜的微笑，挥了挥手向我说了声谢谢，然后踩着轻盈的步向走去。

无视我总比语言攻击来得好，我也无视了她，扔书包径直走向那个灰的房间。

我低不语，将反驳的话放心里，她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她指责完我没用又开始指责我不知恩，两手叉腰横眉竖目，“你考完了也别想着玩，直接去你舅舅家饭店端盘打工，不让你会一生活艰苦你还以为赚钱多容易呢！”

这还是我第一次拜访主人不在的家，颇有贼的觉。我照规定走到客厅窗前向母亲挥手示意，她虽然一直在抬看向这里，但见到我的时候还是故意扭过脑袋无视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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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生了锈的旧柜里取一捆麻绳，把L型椅的折迭椅放在铁架床上，爬上折迭椅站稳后，将绳抛横梁与屋之间的空隙里，然后在适合的位置打个绳结。把脑袋伸绳圈里，调整绳结的位置让它正好卡在骨方，最后从折迭椅上奋力。

母亲这才眉开笑，说了些还是女孩心细安排得真周到之类的场面话，就把她打发走了。

家教老师到达的时候我正好在卫生间冲洗伤，听到她向母亲问好的声音立刻了红的脸挤一个微笑来迎接她。此刻我只庆幸被打的是左脸，而上课时老师坐在我的右侧，否则我的自尊心会折磨我好几个小时。

我觉这是我和她最后一次见面，在她走楼梯的时候，鼓足勇气对她喊：“实习加油，祝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