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导言》与政治经济学方法的两条道路(3/3)

“总”是先行的，“总”是既定的，政治经济学总是以一定的经济关系为前提的。比如说，“主是人，客是自然”是最一般的理解，但这个最一般的理解，对经济学来讲是毫无意义的，因为经济学研究的恰恰不是一般而是特殊。这是克思经济学的基本的发，在方法论上设定一定的社会经济关系，而不是虚无的经济关系。所以《导言》在讲四个环节的关系时，破除了当时行于各经济学中的把四个环节割裂开来的或者将其并列起来的错误观，确定了政治经济学对象的社会和历史。这是克思《导言》中确定的方法论的心要义。这一心要义在《资本论》中就现为商品、货币和资本这些范畴从象上升到的过程，构成了我们对克思政治经济学的基本认识。

克思为什么认为“第一条路”从实际发上升到理论范畴是“错误的”呢？克思提到：“17世纪的经济学家总是从生动的整，从人、民族、国家、若国家等等开始；但是他们最后总是从分析中找一些有决定意义的象的一般的关系，如分工、货币、价值等等。这些个别要素一旦多少确定来和象来，从劳动、分工、需要、换价值等等这些简单的东西上升到国家、国际换和世界市场的各经济学系就开始现了。”“第一条路”从实际和开始，从现实前提开始，从现实发得到理论范畴，是完整的表象蒸发为象。问题的关键在于，《导言》所讲的是“政治经济学系建立”的方法，在这个问题界域，“第一条路”就是错误的。只是从这个角度来看，这条路才是错误的。这里并没有否认“第一条路”在政治经济学其他方面的正确意义。

克思所讲的“第一条路”是存在的，存在于什么地方呢？一是存在于现实问题的研究过程中。二是存在于经济思想史过程中，在17世纪中叶刚刚发端的政治经济学，就是从现实的问题上升到理论范畴，这些理论范畴为后来的经济学系提供了基础和条件。没有这个过程就不会有象上升到，也就是说，从问题研究发到象理论结论在经济思想史上是有意义的。三是在政治经济学的问题研究上是有意义的，是从问题发、以问题为导向的方法。克思讲过，他最初对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就是“从当前的国民经济的事实发”。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从当的国发，从当前正在发展变化的经济关系现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