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命运好似和她开了个玩笑,一切好似又回到了那个选择的夜晚,是继续个贞洁烈女,生生世世死守着这块贞节牌坊,还是屈服于望和自由,与个才见面的陌生男放纵一回。
“你去看看鬼都集结起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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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完了!”祝兆生着急了。
余老夫人的声越来越大,听得人耳。弦月轻轻给肖伯颜等人松了绑,然后几人随同余秋昇一起去了贞节牌坊那儿。
坏女人,不贞洁烈女,不要贞节牌坊会怎样?
“没想到只要她失,这牌坊就会失去效用,没了囚仙阵作困,她现在已经不受约束,能够自由离开这儿了。”
一切都没有如果,丈夫死了,父亲最是重信重义,就算明知余家郎死了,也不会为她退亲改嫁,她也不会有辱门楣的事,她会如所有人的愿,守一辈活寡,然后拿到一块光宗耀祖的贞节牌坊,最后像秦雪梅一样被后人记载于册,褒奖赞扬。
她纠结许久,选择了后者,她努力说服自己,一切都是为了逃离这牢笼,可当假山,当他的双手碰到她的时,她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么,并不仅仅是为了逃去,也是为了完那个时常让她觉得空虚的梦。她很多次都想将那个梦完,在梦里,就算失了也无妨,可每次都戛然而止,这一次,她不会半途而废了,她也要试试这,胜却人间无数的好滋味。
“事已至此,我们也别无选择,等明儿个她发现囚仙阵已破,带着神砖离开,我们可就追不上了。”肖伯颜告诉他们:“我们是从村来的,一旦拿到神砖,村就会现传送回西漠岭的法阵,只要在余老夫人追上来之前跑法阵,就能安全回去。”
弦月想想,说:“她们好似都错了,又好似都没错,不过能肯定的是,她们都是被‘贞洁’二字害了,贞洁牌坊不止压住了余老夫人,也压住了其他女人们。如果要我说,你也别自诩正义,你说她是毒妇,为了逃去残害了无数无辜村民,可你明明只要说囚仙阵的阵,就能阻止她的杀戮,你却为了报仇,为了一己私,睁睁看着她杀害了这么多无辜人,你这样与她这个毒妇相比好似也没有什么两样。”
“余老夫人失,牌坊就裂了,这牌坊未免也太有灵了吧?”
弦月几人闻声凑过去查看,在牌坊侧面裂开了许多,还在往上蔓延。
“或许是阵在此的缘故吧。”
弦月好奇问他,他说:“她当初毁我母亲贞洁,害我母亲惨死,现在她为了逃去,也不得不失了贞洁,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余秋昇此时才告诉他们,囚仙阵的阵其实就是贞节牌坊,因为他知这是她最看重的东西,就连死后都要将其建到坟前,日日看着,是以,她绝不可能将其毁了。后来知她得到神砖,他还为此担心过囚仙阵不能再困住她,没想到她竟将神砖藏到了牌坊上,差错增了囚仙阵的法力,以至于她怎么也逃不去。
余秋昇指着端盛放圣旨的地方,“神砖就放在那儿,只要一动,她肯定会发现。”
余秋昇正要走,突然发现了什么,顿时又停了来,“贞节牌坊裂了。”
关于涉及西漠岭的事,只有他们几个能听见,一旁的余秋昇并不能听见,弦月想将他支走去看看鬼如何了,却只见他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