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方就比较少见了。方才向宁宴示证件的军雌只是c级,若是在中央星系恐怕连雄虫的发丝都见不到,在这里却有资格为雄虫带路。
如果嫌疑虫真的是b级,搜捕的难度想必更上一层楼。
门外传来一声脆响。屋里众虫立刻警觉地望向闭的房门。
一名个军雌单手捧着着茶托盘迈步来,抬就撞上数审视的目光,似乎是吓了一,形一颤,解释:“我来倒茶。”
“刚才怎么回事?”一名亚雌工作虫不悦地询问。
对方毕恭毕敬地解释:“不小心摔了一个杯,我去之后立刻清扫。”
“手脚的,雄虫阁还在屋里,万一吓着了,你担得起责任吗?”工作虫呵斥。
军雌低着战战兢兢地挨骂。
“算了,托盘放桌上,这里不用你碍事,赶在阁门前把玻璃渣清理净。”
军雌应声,走过来将托盘放,却没有转离开的意思,而是将手伸向后腰。
距离他最近的工作虫若有所觉,厉声喝:“你什……”
砰!
话还没有说完,一声枪响,亚雌仰面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枪声回在房间,刹那的死寂之后,接二连三的响动声并起。
不止一声音呼“保护阁”。有工作虫在变故发生的第一时间拉起警报,整个雄保会办事响彻尖锐的鸣。桌沿的托盘被打翻,玻璃杯盏噼里啪啦碎落一地,溅起零星。
“他是a级军雌!”混中有虫尖声喊。
宁宴在军雌掏枪的瞬间就站起,随后被侧的亚雌往大门的方向推去。他在刺耳的警报声中听见几声枪响,护在后的亚雌忽然了力,直直向他压来。
宁宴意识想要搀住对方,却仿佛脱力一般提不起劲,被连带着往地上跌去。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动起来,前一阵眩。
雄虫这该死的质!
亚雌后背洇开的红血迹刺痛了宁宴的双。他的双手撑在满地玻璃渣中,一缕缕血丝痕之间,空气中浮起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味。
宁宴仿佛觉不到疼痛,一把握住不远一块边缘锋利的玻璃碎片藏袖中,同时撑着踉跄起。
又是一声枪响,随后是躯重重倒地的声音。各呼喊声脚步声都消失了,房间只剩循环不休的警报和两急促的呼声。
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隔着布料准地捂住了宁宴的鼻。他立刻屏住呼,却已经迟了,更烈的乏力已经从四肢百骸涌上来。
“阁,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