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勾……?
宁宴几乎整个儿埋在他的怀里,的吐息尽数落在他的颈侧。这样过分亲密的姿势,让卡洛斯能够直接受到对方心的节拍与呼的节奏,任何一细微的反应,都被军雌准捕捉。
卡洛斯时刻留意着宁宴的反应,见状,单手托住他的颌,用拇指拨开。
“……我不相信自己。”卡洛斯叹了气,嗓音发哑,将声音又放轻了些,“您拿着它,好不好?”
“卡洛斯……”
“结束之后,它自然会消失的。”卡洛斯被雄虫的泣音打了心神,仓皇间分一只手来,小心翼翼地扣住他的腰,中温声哄着,“很快就好。”
置,您要是不舒服了,用力握一,颈环会释放电。”
许久后,才找回发声的方式。
宁宴缓缓将额抵在军雌肩上。卡洛斯垂,就能看见对方汗的发尾地贴着肤,衣领遮不住纹贴,一分已经被蹭了。
他渐渐了力。金属小球从指间脱落,沿着坐垫了一段,随后“咚”地一声掉在地上。
宁宴照了,松后印着鲜明的齿痕,渗几滴血珠。
他隐约听见几句安抚,原本已经平静些许,很快却再次呜咽声。他控制不住地咬了,中漫起血的铁锈味。
那条在宁宴的认知里本不该现的尾勾,在极短的时间被无限放大了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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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的心错了一个节拍,顿时不敢再看,甚至十分冒昧地将雄虫自己的颈窝。
宁宴一个激灵,猛地往对方怀里钻。卡洛斯被扑了个满怀,有些不知所措,顺着雄虫微微颤抖着的脊背轻抚几:“不舒服?”
他连“上将”的称呼都略去了,在残存的理智中勉翻找一个词,却仿佛不知这个名字的意味似的,翻来覆去地呢喃,像是海浪中浮沉的人抓住了一救命稻草。
片刻后,宁宴正觉好受了些,却忽地浑一颤,间溢糊的呜咽,意识握了手中的小球。
宁宴一个劲摇,把军雌的领蹭得糟糟的,动作间发红的框。
如果说被鳞片遮掩的骨是军雌上唯一的弱,那么雄虫的尾勾则脆弱而。
对方的语气很温和。宁宴被哄得了,接过小球,掌心的温度很快把冰凉表面捂。
他还记得几个小时前自己在这架飞行上说过的话:“不这个……相信你……”
但他很快又后悔这个举动了。
车厢的两虫都无暇顾及。
大概是因为大脑已经停摆,宁宴此时的语调全然像个孩,并且因为同一句话还得重复第二遍而显得不太兴。
“……那是什么?”宁宴哑着声音问。
卡洛斯耐心:“这是您的尾勾。”
“卡洛斯……”
鬼使神差一般,卡洛斯用指腹轻轻一抹。
级军雌将潜力激发到极致,甚至能够捕捉到光能弹的运行轨迹,但此刻卡洛斯居然不能肯定,雄虫尾开的,究竟是不是他心神震之了。
宁宴在不知不觉间蜷缩起来。他的意识都有些涣散,却在觉察到异样时恢复了些许清醒。
铺开的红是和卡洛斯的瞳孔如一辙的颜,在宁宴浅淡的上本该突兀,却在此刻显得无比契合。
金属环表面亮起,卡洛斯猝然间被电了一,闷哼一声,不敢再动:“阁?”
宁宴只是睁着一双,茫茫然望着军雌,微张,却没能发一个音节。
“别咬自己。”
宁宴迷蒙的目光在军雌银灰的衬衫上游移片刻,才缓缓对焦到颈间那金属环上。
低的动作让雄虫后颈凸起的脊椎骨变得明显。卡洛斯略一神,心想来帝都星这么多天,研究所的虫难没有照膳表给雄虫送饭吗,为什么还是这么清瘦?
怀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怎么把它……收回去……?”
“卡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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