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但始终保持着通话,倒像是存心要军雌多说几句。
脑中忽然闪过埃德加苦婆心的劝说。这么一想,昨晚卡洛斯是过分的。他都动手吓到自己了,却只是说了一声抱歉,一态度都没有。
凯度副官这样笨手笨脚的虫,都知哄两句呢。
宁宴全然忘记卡洛斯还主动提涂药膏,是他自己拒绝了。他不大乐意地伸手,拉拉边军雌的衣角。
“怎么了?”
宁宴把袖往拉,腕间的痕迹,摆了秋后算账的架势:“你看。”
卡洛斯当然也听到了凯度的动静,只是没在意。凯度婚后一直不错,雄虫向自己的雌君撒个,很正常的事。
对上宁宴控诉的视线,他愣了一瞬,立刻猜到了令宁宴旧事重提的原因。
后座空间有限,雄虫微微仰着脸望过来,墨黑瞳中着三分埋怨,姿态却亲昵自然,几乎要依偎怀里。
所以,这是在撒吗?
卡洛斯的神飘忽起来,脸上破天荒地泛起不明显的意,轻声:“是我手太重了。现在还疼吗?”
生怕哄得不够,他又补充一句:“回去之后,我帮您把淤青开,好不好?”
宁宴并没有觉察到对方的异常。他把袖拉回去,边抿一个笑,满意地:“好。”
第39章
“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嗯,还好。”
“转过来些。”
“嘶……轻。”
“抱歉……”
波昂楼时,听到客厅飘来几句断断续续的对话。他脚步顿住,神凝重地在楼梯中间停不动了。
天还没黑呢,宁宁和舅舅在什么啊!他们还记得屋里第三只虫的存在吗!
卡洛斯给宁宴抹完药,起往厨房走,余光发现波昂直愣愣地杵在楼梯上:“站那什么?”
“……你们在客厅又是什么?”波昂反问。
“他手上磕碰了,我给他药。”
波昂用一审视的目光将他上打量着,然后咚咚咚从楼梯来,跑到客厅去了。卡洛斯不明所以,继续往厨房走,洗了手准备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