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全然没想到这一层,闻言一愣,又听他低声:“放心,我不会再伤到您了。”
宁宴神没有任何掩饰,卡洛斯一就觉察到不对劲,随即猜到了原因:“刚才凯度的话,您听到了?”
宁宴闷闷地:“听到了。”
在凯度渐转急促的声调中,卡洛斯的语气依然冷静而不容置疑,和往常一般无二:“凯度,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睡醒了吗?”
卡洛斯轻轻挲着那块肤。
宁宴注意到这句话中的“再”字。
但他从未被以往的错误
卡洛斯作为帝国上将,经历过无数战役,战后必然会复盘。在此过程中发觉自己的疏漏,或是想到更好的应敌之策,完全是常事。
片刻的寂静后,凯度的音量骤然低了去,变为一片模糊的嗡嗡声,宁宴凝神细听也无法分辨。
“您的神力……星际战场……再拖就来不及……”
宁宴犹豫一瞬,轻悄悄侧,将一边耳朵贴上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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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已经在翻阅文件,面上丝毫看不刚刚发生过争执的痕迹。
外面的对话立刻清晰起来。
卡洛斯眸光一晃,没有说话。
“为什么这样的表?”卡洛斯心微动,轻轻捧住他的脸,“您在担心我吗?”
“你是指注抑制剂的时候吗,还是上次不小心勒到我手腕的事?”宁宴在自己的回忆搜索着,“那都不算什么,你从来没有伤过我。”
这里曾经有一碎玻璃划的血痕,是当时雄虫上最微不足的伤。但如果卡洛斯反应再晚上半秒钟,没能将碎片击落,那浅浅的血极有可能发展为致命伤。
宁宴在休息室站了一会儿,才推门去。
现在去会打扰到他们的工作。宁宴于是准备转回小床上等着,门间飘几个模糊的字,瞬间定住了他的形。
他的一只手移动到宁宴颈间,指尖在一不明显的红痕上。
军雌的手宽大温,将宁宴的脸颊连着耳朵都捂住了。他在卡洛斯的掌心,中透忧。
上次帮卡洛斯注抑制剂后,宁宴旁敲侧击地问过几次他的神力,但都让对方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以至于宁宴到现在都不知真实状况。
“我的神海,我心里有数,还没到这个地步。”
不久后,传来大门开合的声音。从关门的力不难猜,这次谈话的双方未能达成一致。
他抿了抿,不好意思地补充:“而且,你一直在保护我呀。”
宁宴走到他面前:“醒了。”
“上将,就算没有发展到最糟糕的况,也应该尽早解决。既然宁宴阁愿意,您为什么——”
自从恢复直播后,宁宴就不让卡洛斯亲脖了,吻痕自然也淡了许多。再过一天,大概就彻底看不了。
应当是办公室来虫了,正在和卡洛斯议事。
“并不像凯度描述的那么严重,不用担心。”卡洛斯的指尖没黑发间,拇指抚摸着雄虫的耳廓,“军雌接受抚时,会控制不住地表现虫化特征,您现在恐怕接受不了。”
这虫的声音十分耳熟。宁宴随后记起,正是凯度副官。
,起想要门。手刚搭上门把,却听见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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