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问:“压吗?”
宁宴和波昂各取了一包真空试往休息室走。即将各自门时,宁宴突然想到什么,压低声音问波昂:“信息素怎么释放?”
,大家平常对于信息素的储备量并不了解,全凭我调。”
宁宴这才放心,走过去打开一条门,刚想声询问,手上忽地被什么东西,房门随后被波昂飞快关上。
宁宴也劝:“组,督察组的虫都是门外汉,我在登记信息素使用明细的时候,把单次实验的信息素消耗量一些理,账面上很难看异常。再说了,军多半不会批准提份额的申请。如果每个月刚过一半就把信息素用完,相当于把研究程拉了一倍。”
他先是闭上,照波昂说的那个方法,想象正在发。背上的汗都快来了,后颈也没有反应。
他艰难地咽一唾沫,生生拐了个弯:“你之前上生理课的时候没有学会吗?”
“啊,你居然不知吗?”波昂开门的动作停住,一脸震惊,“那之前……”
……
房门被敲响。宁宴一惊,接着听到波昂的声音:“宁宁,你好了吗?”
终端上发来一条消息。
埃德加被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动,一咬牙了:“……可以,多谢两位阁。”
“好吧。”波昂嘀咕一句,将生理课本上的原话重复一遍,“‘闭上睛,回忆信息素的味,想象后颈的位置正在发。’就是这个法,我当初试了两次就成功了。不过……”
波昂的脸渐渐红了起来:“不过,如果信息素怎么都不来的话,我听同学说过,可以自己手动作,把它来。”
宁宴认命地叹了气,皱眉叼住上衣衣摆,将手探了去。
这是将责任都揽到了自己上。
一包真空试都被满。排风扇开到最大档,但空气中依然浮动着明显的甜香。宁宴一手捂着后颈,一手将上衣的褶皱拉平。
休息室,宁宴锁上门,将真空试放在桌上。
他没上过生理课,唯一教过生理知识的虫,也没有告诉他该如何主动释放信息素。
看着波昂通红的小脸,宁宴疑惑片刻,忽然意会:“……啊,好,我知了,你快去吧。”
光顾着问波昂怎么释放,忘记问他怎么收起了。
“正常状态,压只会觉得疼,没用的。”波昂的脸更红了,糊其辞,“就是,那个呀……”
波昂:“还好我随带着抑制贴,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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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件事此后不慎被曝光,只要能尽快取得研究成果,他为项目组,揽全责任也无妨。就算蹲监狱或是放荒星,自己已经是个半截土的老亚雌,没什么大不了。
抑制贴的包装附有使用说明,贴上后能够抑制雄虫信息素的分和
波昂一个急刹车,险些脱而“那之前和舅舅在一起的时候你是怎么行抚的”。
言语间,波昂不动声地想要和宁宴平摊责任。
手动作?
波昂一扬眉:“他们敢罚雄虫吗!多是批评教育两句,不然我要告诉雄保会,说督察组涉雄虫对自信息素的使用理权了!”
“这……”埃德加动摇一瞬,还是摇,“不妥,若是督查组的虫要问责,怎么能让两位阁承担后果。”
宁宴猜了波昂原本想说的话,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没学会。”
波昂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等例行督察的时候,关于信息素的总使用量,他们不问,你们不说,他们一问,你们惊讶!反正是我和宁宁悄悄往里面拨信息素,你们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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