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来我们研究所![敢怒不敢言.jpg]】
宁宴机械虫的实时位置链接,接了它的临时权限,让它将东西送到休息室门。
他把绷带和愈伤膏放到桌上,对军雌:“你换药吧。”
卡洛斯应一声“好”,慢慢拆开绷带,胳膊上狰狞的裂。贴着的那层绷带掀起时拉扯到伤,零星渗血珠,很快没肤纹路之间。
他受伤的左臂搭在桌上不动,笨拙地单手去拆绷带包装,半天没撕开塑料。宁宴看不去,拿过来“嘶啦”一拆来,又帮他把药膏拧开。
卡洛斯低声谢,随后换药包扎。
宁宴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忍不住小声问:“痛不痛呀?”
雄虫近在咫尺的睛盈着光,着不自知的温柔。卡洛斯的呼节奏不自觉地加快了,不答反问:“您会心疼我吗?”
宁宴瞪他:“这有什么联系?”
“如果能让您心疼,那就痛吧。”
“……”宁宴一梗,没好气,“那还是不心疼了,正好你也不会痛。”
“所以您是心疼我的,对吗?”卡洛斯的语调很轻。
他像是一颗树,有一只不知来的小鸟停在他的枝,羽鲜亮,歌声婉转,形轻盈又捷。他连大气也不敢,生怕自己言行鲁莽,将肩侧的鸟儿惊走了。
宁宴沉默片刻,在椅上坐,转而提起另一件事:“那天在医院,你不是说,想要一个机会吗?”
闻言,卡洛斯的心在腔中重重地一:“……宁宁?”
“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宁宴的黑眸映着影影绰绰的光,话音像是一柄小勾,在军雌的心窝轻挠。
“给你一个重新追求我的机会。”
第93章
卡洛斯的行动来得很快。当天晚上,宁宴刚播,军雌像是卡似的发来通讯邀请。
“宁宁,还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