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柯和冉图南二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直到天明。
自从王后免去了二人觐见的规矩,两人早上的时间便空出许多。
烈柯很忙,他是王储,学习的东西自然很多。
烈柯的课程不止有策论,更要学习武术,而其他时间他还要出门游历,体察民情。
老寒奇王绝不允许自己的儿子,未来寒奇的君主,做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空架子。
所以从很小的时候,烈柯便已经和父亲四处游历了。
因此即便经历了那晚的温存,冉图南也很少有时间和烈柯相处。
在之后的许多时间里,冉图南都是和喜团呆在一起。
冉图南倒是乐得如此,毕竟和喜团呆着他更自在些。
不过烈柯每晚回来,都会考校冉图南的功课。
冉图南最近在学习寒奇语,他为了更好的在这里生活,总要学会这里的语言。
烈柯便为他请来了会中原话的教习先生,教冉图南学习寒奇语。
寒奇语很难,冉图南连中原话都说不好,现在要学寒奇语便是难上加难。
烈柯几次问询,冉图南都只能认出文字,而不会发音。
这天晚上,烈柯休沐,可以早早回家。
他便在饭后,拿了书,坐在冉图南身旁,简单问了几个单词。
冉图南都能写的出来,但却读不出来。
烈柯挑了挑眉,“怎么回事?在中原做个哑巴,现在来寒奇也要做哑巴?”
冉图南被戳到了痛处,抿着唇不吭声。
“你可用心学了?”
冉图南梗着脖子,沉默片刻,僵硬地点了点头。
烈柯摇摇头,“若是用心学,怎么十天过去连这么简单的单词都不会读?那是教习先生不用心教?”
“来人!”
百山推门而入,烈柯吩咐道:“将教习先生押过来,罚二十个板子,没有用心教王妃学习。”
百山得了命令便拱手行礼出了门,冉图南吓的脸都白了,立刻哆嗦地跪在烈柯腿边。
“不……要,没,用……心教……了!”
烈柯看他这副样子,便喊了百山不用去了。
他本就是吓唬冉图南,目的达到了自然也不用罚那无辜的教习先生。
喜团也被吓到了,他揪揪百山的袖子,“你们主上,怎么这般刻薄?”
百山顶烦这话唠的小矮子,甩开衣袖,一声不吭地继续站在门外。
烈柯蹲下身扶他起来,“不要动不动就跪,想要什么,不要什么,要开口说话,懂吗?”
冉图南对自己的声音自卑,连中原话都说的不利索,哪有什么自信再去说寒奇话。
可是这些心中的辛酸,自然不能和烈柯倾诉。
“教习先生那边已经打点过了,他不会出去乱说,若是泄露了一点风声,他全家小命不保。”
“甚至整个王府,也没有人敢说你半句不是,你为什么还是止步不前?”
“冉图南,你若是自己不想改变,没人能帮得了你什么。”
“你无论在哪里,都只是一个哑巴。”
冉图南没想到烈柯会对自己说这样一番话,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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