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瑾玉的视角看去,床榻上的叔父光着往前不停耸动,并且动作越来越快,叔母好像受不住了似的,拼了命的往塌爬。
“呜呜……相公……”
回去给娘净,自己再次动了那个太过争气的东西。
她想去问老太太,不过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她就当这是她在陈家拥有的第一件秘密。
而叔父一把她了回去,两人间好像撞了残影。
叔母仰着好像想大叫声,被叔父捂住嘴,嘴上没办法放纵,上自然是不停扭动着。
陈云立还没吃痛快呢,娘已经去了好多次了,个不停,沾床上好大一片。
“相公…快给我啊……”
现在嘛,他也只能自己再解决一次,也就差不多行了。
“接住了,你相公的!”
而且瑾玉总觉得站在门,也能闻到屋传来的奇怪味,把盒的糕香气都掩盖了。
陈云立捞起她塌去的腰,让她的更贴合他的,尽这样,还是有一节漏在外。
至于这个盒是谁送的,他懒得想了。
“跑什么,不是你要的吗?”
陈云立把她抱回床上,自己起去一边准备好的桶里打了盆来,发现没没有关好,门槛前有个盒安静放着。
姜红夹不住他的,陈云立无奈只能退去,没了那动东西堵住,到了他腹肌上,他用手指沾了一些,送妻的嘴里。
可能是哪个仆人送来的,估计也是个小个,走路来一声音都没有的。
“别叫,等会把瑾玉都叫来了。这么晚了,想让屋里都听到你是不是?”
瑾玉只当他们是在治病,准备放盒就走,摸了摸自己的小脸,才发现不知为什么的,这是为什么呀?
她现在正躺着不停痉挛,冒白光,什么也听不去了。
瑾玉听得清楚,但是却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叔母为何……发这么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很难受的样,但是也没有痛哭或者求救。
他光着站在门前,跨间的还耸立着,其实他也没完全得到纾解,在军营里这么久没碰过女人,他哪里是一次就能来的,没办法姜红在事上是个大肚小的,每次都是勾了她,没多久就要说不行了。
她蹲把盒放地上,里面的生意越来越急促,她抬,没想到门是不严实的。
这句相公听得瑾玉麻,不敢再看了,急急忙忙跑院了。
叔父好像在用一条大虫打叔母呢,不过两人为什么要不穿衣服呢。
有臭臭的,总之是她从没闻过的味。
“娘自己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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