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登基为帝后,他便逐渐察觉来嫣昭昭的不对劲。于她心底,自己好似已然不再是当初的摄政王谢辞衍般,二人已不再是于同等的地位,帝王的份让她无所适从,皆小心翼翼。
他抬手,又随意挑拣了一本奏折展开放到嫣昭昭面前,嗓音更哑,“来,继续念。”
那孽虽未动,可所带来的刺激却远远大于双指。它似不断在叫嚣着,每一凸起的脉络都在碰着她柔的,偶尔还会悄然一动,的变会戳上她的心,得她浑酥麻。
话落,他似再忍不住般扶住,而后对准了那还在不断翕张的粉,猛然腰,孽瞬然了之中,至了最。
谢辞衍眸底闪过一丝异,嗓音带了几分漫不经心,“若不继续批阅奏折的话,这东西可就不能继续在里了。”他动作果断,话落的瞬间孽便过逐渐往外退着。
“嗯,确实该修。”谢辞衍蓦然将双指了来,被堵住的汨汨瞬然决堤淌而,就连他的双指间都挂着几率带有星星合香的银丝。“便批了吧。”
过一回,嫣昭昭前发白,脑袋更是阵阵发懵,却又无比渴望那样的极乐之,叫人无法违背。她咬了咬,让自己视能清楚些,又费力念着,“臣谨奏,新、新帝登基......四海、升平,乃......天一大喜事,恳请、皇上......着礼、赐......宴席。”
他轻叹一气,将埋在她的肩窝,“昭昭,别将我当皇上,把我当你的夫君,可以被你托付一切的男人,可好?”
“唔啊——哈啊、谢、谢辞衍......我、嗯啊——”
“别!”嫣昭昭简直委屈得不行,他今日为何非得要迫于她。嫣昭昭陡然陷了两难之境,规矩不能坏,可......她实在难受得。
见她双眸氤氲几分汽,谢辞衍便轻声哄,“昭昭可知,你不仅仅是我盛朝的皇后,还是我谢辞衍唯一的妻?”见嫣昭昭闻言微颤时,他继续,“你是我的妻,是我于这世上最为亲近之人,我所有的一切,哪怕江山亦是你的,莫说是奏折,即便你真的政亦是我心甘愿。”
“昭昭真,才刚一便小小了一回,还有这么多奏折要批阅呢,可怎么受得住,嗯?”谢辞衍亦是未想到她会如此反应激烈,先是一怔,而后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满眸溺。
谢辞衍见那白皙的手腕颤得更厉害了些,大掌便随之覆上,同她一起握住了朱砂笔。“昭昭以为如何?这宴席可该办?”
他要她的昭昭,永远无忧。
他的傻昭昭,在许多事面前,她先想到的并不是自己,亦非他,而是顾虑朝臣们如何想。从前他为摄政王之时,昭昭便不会如此,她于他面前本该是随心所,而非如今这般于他们之间将不甚重要的朝臣们给纳考虑范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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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被谢辞衍撩拨太久,早已空虚得收缩不停,就连都淌满了黏腻的。他蓦然,她毫无防备,那一直不止的蓦然被的碾磨而过,瞬然被激得不行,竟了一小腻的来,顺着双蜿蜒淌。
他不是废帝,无需朝臣们的支持亦可坐稳皇位。她更不再是废帝的皇后,有他在的一日,她便无需担心朝臣们如何看待她,他只要嫣昭昭在他面前可以恣意耍,肆意快乐,余的皆有他。
闻见谢辞衍在问询她意见时,她不由一怔,思绪亦被拉回来了些许。后不得政,哪怕尊贵如皇后,亦不可擅开谈及朝政之事,此乃不可违的规矩,她岂能不尊。她轻摆着,“后、后不得......政。”
可说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模样都仿若烙在嫣昭昭的心之上,继而心又逐渐加速起来,泛起阵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