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绪有些失控,但陶执始终记挂着这是个于发期的omega,各方面都很脆弱,而且他是喜这个omega的,还想追到他,怎样都好,别让他难过。
阮灵风:你别说了。
半晌,阮灵风才:对不起。
陶执:不怎么样,你一个发期的omega自己一个人去看医生都很不妥当,不安全,我一定会跟着你去,我不会听你跟医生的对话,不会跟你打听什么,就在外面等你。不是我要当狗膏药,我是真心实意地在意你的安全和状况,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
陶执继续问:现在是什么关系?上过床的关系?
阮灵风的发很,陶执还能想起昨晚指尖从阮灵风发丝间穿过的。
陶执:你要是不喜别人来这里,我陪你去医院。
陶执平静了来,他再次回到阮灵风跟前,这次大的alpha在omega面前半蹲,两人视线终于再次齐平。
后来是陶执先开的:也是你一开始不就说我普信男吗,是我自作多。
不一样,当时就是朋友关系,阮灵风的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到了,正不怕影歪。
陶执站直了,不再把阮灵风圈在自己的小小领地里。只是他仍盯着阮灵风看,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对方的发旋。
那现在是什么关系?
阮灵风还是:不用。
被一个小自己那么多的alpha说不要意气用事,阮灵风本就复杂的心更增添了些许微妙。可不得不承认,陶执说的是对的。
阮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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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陶执地叹了气。
陶执:你就这样对我是吗。
明明没有风,挂在窗边的风铃不知碰到了什么,发叮叮铃铃的声响,却衬得这一室更加安静。
你他陶执一气,把骂人的话憋了回去,转而又笑了来,不是说把我当弟弟吗?弟弟陪哥哥去看医生不是天经地义?
阮灵风张了张嘴,别过脸去,只要他不想,借总是无穷无尽的:你是艺人,不方便。
陶执仍微笑着:嗯,这时候知我是艺人,不方便,平时我上你家来的时候?跟我一起去的时候?那些时候我就不是艺人了?
如果阮灵风这时候正视陶执,就会看到向来骄傲的alpha圈都发红了,可惜他将脸侧过去了一边。
阮灵风:阮灵风看了陶执一,依旧闷闷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