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严格来说,陶执已经唱完歌单上的所有歌曲,现在全场的观众正喊着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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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嘛?阮灵风还没想明白,觉到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其实会场里的信号不太好。
他风尘仆仆过来,最后就听一两首安可曲。但能听到一两首也很值,阮灵风想。
陶执自顾自地说:不知能不能打通。
阮灵风现在的样其实有狼狈,了一层薄汗,因为是小跑过去,有。最后在安保和检票人员的惊异目光中,卡在最后关了场。
阮灵风本来想找到自己的座位,但此刻灯光暗着,加上已经快到尾声,有些观众在移动,并不是很好过去。
他略微发着颤,将电话接了起来:喂。
这样在地铁上几乎看了3/4场的演唱会,中途换乘,站,又从地铁站了时间打车到最终的目的地。
虽然在拥挤不堪的地铁里,虽然赶时间,阮灵风看着陶执演唱会这些片段,整个人却渐渐松了来。陶执真是被神明眷顾的小孩,好像天生就知用什么样的音符和节奏能短暂控制人的绪,又有一把能人心弦的好嗓音,对舞台的掌控力也极。
这次安可会唱什么?阮灵风也并不知。安可曲每次都是随陶执的心来的。
过了几分钟,灯光由暗转亮,观众席上喊安可的声音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尖叫声和呼声。
都快唱完了,你这来得也太迟了。门的检票人员这么说。
帅死了。隔着屏幕看这些临时发来的糊片段,阮灵风也能觉到心澎湃。
于是阮灵风便站在,离陶执最远的地方。
他听到陶执说:哥哥,还好你接电话了,不然我在台上会很丢脸的给你唱首歌啊。
太巧了吧。
陶执坐在舞台中间的椅上,也不弹吉他,也不唱歌,很突兀地拿了手机,随后对大家说:我打个电话。
好在他站在最后面,并没有人意识到后面有个人很巧合地在此时接起了电话。
只要是奔向对方,怎样都值得。
忽然又想起之前,陶执为了陪阮灵风看一场演,走了更远的路。
阮灵风把手机拿来看,还真的是陶小狗的来电。阮灵风的心难以自制地狂起来,在演唱会上给他打电话吗?到底在玩什么新东西?
升降舞台缓缓升起,简单的白光打在中央,映得中间抱着吉他坐着的红发少年少了几分张扬,多了一些温和。
观众席上发一阵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