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兰:“今日估摸着不会再来唤您了,再歇歇吧。”
蒙着睛,那人让况莲儿将那日的事事无细统统代清楚。
耳边断断续续的是况力的痛和茶底轻磕在桌面的声音。
柳湘盈让人将东西放到他们侧,“回不回两说,多个选择总是好的,如果考虑好了,三日后城门,有人会送你们城。”
自从从陆匀音中知蓟州,她就动了这个心思。
况莲儿怔怔地坐着,她知得不多,能说的也不多,翻来覆去的几句,那人只静静听完,并不说话。
他和这位柳家太太接不多,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她请人前来,给了莲娘营生,让人教她手艺,况力原该是极激的。
是人就有私心,两人对视一,双双跪伏在地,一起柳湘盈已经不在,只剩满室盈香,又是一室华贵,绮丽得像是梦境。
等两人回神发现已经在自己家中,若不是手腕的绑痕,竟没有半分痕迹。
况莲儿还想说什么,右手被轻拽,她一顿,旁况力低,沉默不语。
柳湘盈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后呆愣愣地坐起,目光凝着香炉上空缓缓升起的缭绕青烟,没说话。
柳湘盈将准备好的东西拿来,路引,份籍,银钱细,一应俱全。
两人待在家中不敢去,直到徐明来找,再三确认才敢跟徐明到谢府。
可上次两人回到晏学士的宅邸后,不多时便有个劲装男找上他们,将他们带到一个无光的偏僻院。
见他们起,柳湘盈让二人坐,开门见山,“安心坐着吧,不是什么大事。”
屋外的人走,绪兰将娄氏房中的况告诉柳湘盈。
况莲儿说完,后颈一痛,便没了知觉。
”这些,您就收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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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蓟州相当于重新开始,换个份能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或许两人也能有另一条路。
他们心中定然是愿意的,只是柳湘盈助他们良多,此刻又送他们回乡,这份恩这辈是还不清。
况莲儿和况力是从偏门来的,走小路到的秋澜苑,没惊动任何人。
儿功夫他上已经带了药味,冲淡原本的馨香。
屋里烘烘的,和外间截然不同的温度,手中瓷盏盛满香茶。
她是睡足了起来的,娄氏无事她也轻松不少,闲散地过了半日,银环将两人引来。
况力侧目看了况莲儿,略有些不安的心渐渐平稳,他吁了气,渐渐放松。
况莲儿用手背贴着,手脚都坐后,柳湘盈自门后走,见她平安,双颊嫣红,况莲儿心中稍稍安定。
柳湘盈摇:“再躺着就累了。”
况莲儿此刻静静地立在温的厅堂中,也不觉得害怕。
况莲儿无奈,抵着地板,呼间都是呛人的烟尘,她哑着嗓音,角涩到泪,“若真有什么事,都是我一个人的,您放过太太吧。”
况家弟震惊地看向柳湘盈,况莲儿:”四太太,蓟州的事我们也听说了,只是已经在京中住了多年,回不回去也不是很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