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青像是等候已久,显了形。
“伊青……”
“对,个月也该换南方的新米了。”
黎锦秀解开外的扣,微微蹙着眉,艰难地开:“你留在我里的东西,不舒服。”
伊青也没料到黎锦秀会那么快想到那一茬,原来他还悠闲地等黎锦秀着急地叫他,谁知黎锦秀转就跑去了。
琼白好奇地问:“南方的大米能好吃吗?”作为东北人,琼白常吃的是粒香、五常、盘锦和秋田小町。
琼白明白:“再过段时间就是陈米,陈米分少。”
“……什么?”
黎锦秀也是第一次听孙姨说这么细:“原来光是大米都有这么多品。”
黎锦秀被他夸得有些脸红:“我也没有那么好……”突然,他愣住了。
黎锦秀不好意思看他,却又忍不住看他,假意问:“你的衣服……好了吗……”
伊青却笑了一声。
了闻,“泡过吗?”
那倒也是,再害羞就矫……不是,差被他的思维带偏,作为有羞耻的正常人类,这事再多次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啊,就像尹莘他面这件事,黎锦秀每一次都恨不得把自己脸捂起来。
不知是被熏的,还是不好意思,黎锦秀抓着伊青的手腕,说:“……就不能换个方式吗?”
“帮你来。”
“哥哥很想你留,但哥哥不能那么自私,我的宝贝有自己的梦想,别担心,哥哥永远会在家里等你。”
“什么都了,这时候再害羞,太晚了。”伊青说。
“真的。”
没一会儿,樊赤云过来用餐,叁人吃过夜宵,各自回房间睡觉。
比起天天山珍海味、大鱼大,他们家更看重材的新鲜、营养的均衡、烹饪的方法讲究用心,尤其黎锦秀味觉、味清淡,不却非常挑剔,不吃、腻着了或者有其他兴趣的事了就不会再认真吃饭,小时候家里人为了让他多吃几饭真是挖空了心思。
孙姨说完了,笑眯眯地去了。
伊青走过来,环住他的腰,手掌落在了他的小腹上轻轻地动,黎锦秀轻了一声:“别。”又胀又难受。
“在。”
黎锦秀张地抓着他的胳膊,耳后泛起红。
黎锦秀无端起了火气,回过瞪他:“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知今晚……”
“不说那些个拿价格和故事当噱的景、胭脂、富硒米或者国外的越光、利川、印度香、茉莉香,咱北方有五常稻、镜泊响、秋田小町、桓仁京租、方正,西边有羊脂籽米、米泉大米、珍珠米,靠南边儿也有原大米、京山桥米、增城丝苗、台山珍香、遮放贡、万年贡、上林米、泰国香……”
伊青早放好了,脱掉黎锦秀的衣服后就将人放了浴缸里。
伊青声音很认真,“黎锦秀,你有你想的事,也能好你想的事,我比别人更了解你的好,我永远不会因为私心去涉你的想法,让明珠蒙尘、乌云蔽日。”
黎锦秀小腹里还不舒服,没吃什么东西,一回到房间就着急找伊青。
孙姨:“家里的米是特供的,没有抛光,米上面带着层,更有营养,其实不该怎么泡,不过现在五月了,不比十一月才来的新米,所以我用矿泉冷浸了一会儿,煮的时候的比例也比刚来的新米多加一些,这样更好吃。”
黎锦秀回过神,发现伊青已经解开他的衬衫,将他抱了浴室里。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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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姨失笑:“您这话说的,咱们讲究‘民以为天’,这天南地北、地大博,一方土养一方人,每个地方都有自己标志的大米,委屈谁也委屈不到咱自己这一张嘴啊。”
“我是故意的,但不是为了今晚的事。”
误会了伊青,黎锦秀有些愧疚,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什么愧疚不愧疚,明明就是伊青留这些东西让他不舒服。
孙姨如数家珍,“不过南方籼米多,和咱们这边常吃的不太一样,煮饭的方法和用也需要调整。有些米适合煮饭,有些米适合先煮沥再蒸,还有的适合熬粥、煲仔饭、炒饭、手抓饭,或者不同的类、蔬菜,但好的米来那一样是香味郁、让人胃大开。”
“可不是,我去叫小樊。”
作为从小一起大的兄弟,黎锦秀知,尹莘多么不舍得他离开自己,可是每一次,黎锦秀犹豫的时候,尹莘总是最先鼓励他向前走的那个人,无论是小时候去参加游学、集训、比赛,还是后来国读书。
尹莘也是这样对待他。
伊青解开了自己的系带,取了冠冕,墨的发随之散落,因为有白布遮住了面,看起来更显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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