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2/2)

艾玛丽丝沉声：“击残留由火/药燃烧的烟垢、残留火药颗粒、金属屑构成。换句话说，它是可被沾染、通过其他途径附着到人上的。”

艾玛丽丝的眉刚皱起来，哈维有条有理地分析：“证人主张她只听到一声枪响，而被告的事件还原中，只有红罩开了一枪，伤死者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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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只是微笑。检察官抓时间发言：“警方赶到时你正在用清洗双手和睛。击残留不是‘没有’，是‘被洗掉了’！”

也可代为拍桌（x）

伤形状大小匹，同时它正好缺了一发弹。说它一定是凶并不准确，但它很大概率在本案中承担了杀人的工作。”

红罩开枪，被告为红罩罪。”

“我袖上那残余很可能是从沙发上沾染的，”艾玛丽丝，“当一个人开枪，击残留会在一瞬间覆盖她的手、袖、衣领和脸，可我只有袖有残留反应。”

“二选一。”恶缓缓向艾玛丽丝张开獠牙，“正或反，你或他，你怎么选？”

桶是负责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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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抬手，检察官神微变，飞快：“第二个问题存在概率问题，暂且抛开。我们的证人在十四十二分听到了枪声，你又要怎么解释？”

她拍一份检测报告：“今早哥谭警察局再次、详细地行了一次现场勘察。沙发上同样有大量击残留附着。”

艾玛丽丝脸绷，她无视哈维的诱导，直接了当：“我要求传唤证人，我要听完她的每一句证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死者的死亡时间是晚上十四十分前后，误差在十五分钟。巡警逮捕被告的时间是晚十四十八分。我们有一位证人，在晚十四十二分听到了枪声。”

他慢悠悠：“被告的还原不准确，在证人证词无误的前提，有两可能。”

“二者相悖，且死者的尸上仅有腹一枪伤，没有其他伤。他唯一遭遇的枪击夺走了他的命。”

“被告开枪，栽赃给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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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我要申明，避免检方别有用心混淆概念。检验击残留只能将人和枪联系起来，‘枪’未必是凶，‘人’的意图未必是谋/杀。”

他向艾玛丽丝摊手，不像是在上辩论，反倒像茶话会上的好友闲谈：“请辩方一一解答我们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