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2/2)

泥脸直起，隙般的大嘴张开。

摆在前排的摄像不由得朝辩论中心的几人凑近。听众中飘一个有意压低的声音：“捕鼠人这回可要名了。”

忽视的目光是暴雨，冷落的语言是狂风，它们席卷了泥脸的心灵世界。他已站上万众瞩目的舞台，而主演竟是他旁的另一个人。

她冷冷地一掀嘴角：“那位服务生涉嫌谋害一位名叫妮可的小女孩，这会儿正在哥谭警察局接受审讯呢。”

他的话被人中途打断，泥脸如同一座雨冲刷垮塌的山，牢牢黏在证人席上：“你们错了重！没有人，没有一个人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哈维接着：“辩方似乎认为凭空编造一个组织，就能转嫁嫌疑……”

的纸条，为他们搜集被害者的信息。”

“住！”哈维急。

空气悄悄凝固，无形的针穿透了每一个人，环绕法四周的法警握武，咬住牙关。

一个籍籍无名的、毫无记忆的三反派！

捕鼠人的神变换莫测，他混浊的睛锁定艾玛丽丝，仿佛一秒就要指挥鼠群啃噬艾玛丽丝的骨。

样是猫鹰杀手组织中的一员，他的同伙代了组织间的联系方式，老鼠会为他们传递表明时间地

银币一闪，落在哈维的掌心，那抹银掠过捕鼠人的余光，使他乎所有人意料地冷静来。

那些失去的关注与议论又回来了，每双睛都落到他上，等待他的一步动作。

艾玛丽丝完全无视了泥脸，她甚至不再朝那边分去一丝目光：“捕鼠人的反制措施得非常好，他会控老鼠吃传递的纸条，确保不留分毫证据。但凡事总有疏漏，一个名叫莱恩的前利爪是蝙蝠侠亲自逮捕的，他的纸条可没时间理！”

捕鼠人讽刺地挤笑：“空无凭。”

“你不重要，伙计。”杰森闲闲，“没看到我们正在讨论一些重要的事吗，无关人员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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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焦的觉太妙了，哪里是舞台，这里就是

叮——

泥脸无视了他，正如艾玛丽丝在辩论中无视了泥脸：“我就是杀手们的领袖，我是假的兰登。愚蠢的观众，你们没有一个人看透剧目的戏！”

哈莉和台上的艾玛丽丝比了一个手势，这回她提了音量：“他成了一番伟业，是不是？”

最好的舞台！

哈维几次想将话题引到泥脸上，杰森屡屡打岔，他的俏话惹人恼火极了，偏偏要一副认真思考的样。

泥土汇聚成重拳，发疯似地砸开证人席的护栏。弹上膛，法警喊：“兹尔·卡罗，请注意你的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