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真麻烦,夏油说最好先别引起咒术师注意’,我记得那个合脸的诅咒是这么说的。你要不然回想一看看有没有什么印象。”
如果有的话,这个脑大概就不能要了。
夏油安静地思考了好一会儿,等到我吃完了我的晚餐,拿着纸笔与凉摸瞎行,他还没回想个什么结果来。
[完全没有。]
“那就没办法了。”
我拿来的纸上写着我与凉的谈。无论是字迹、语句表述时的小习惯,自称什么的都与记忆中是一样的,我看着那页纸上的字句,还是再问了一次,“夏油君,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看到凉和礁?看不到听得到声音也行,你再想想嘛?”
我很刻意地用着‘嘛~’这个语气词,还是表平静地说来的。
[...]夏油一时无言。
“再想想再想想。”我去把鱼缸从柜上搬过来放在面前促。
虽然我知这样是有为难人,不过说不定在这样的压力,夏油他就真的想到什么办法了呢?
还别说,在我这样的促之,夏油还真的提了一个方案来。
[丑宝那里应该存了很多东西,我也没印象都有什么东西了,可以让它把东西都吐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
竟是如此。
我的目光逐渐转移到还待在柜台上卷着似乎在睡觉的丑宝上,起去把它从柜台上抱来,放到鱼缸所在的茶几上。
一开始因为丑宝的外表确实是有一丑,摸上去又是乎乎的虫的手,我不大喜直接碰到它。
礁不算,礁的外形虽然也很诡异,但好歹是自家孩。
不过这么一段时间来,我也不是很难接受丑宝的外形了。
大概是因为看习惯了有时候也会觉丑萌丑萌的,加上丑宝都安安静静地待着,又不吵又不闹,被将军扒拉来叼回窝里都没什么反应,忽略外表的话就是一个有教养又乖巧的孩。
所以我现在对接丑宝也没什么心理障碍了。
等我把丑宝放到茶几上之后,鱼缸里的夏油大概是用了什么沟通咒灵的方法,丑宝渐渐张开嘴,张到比还大,里面黑的看不到脏。
过了一会儿,一个刀柄从丑宝嘴里来。
我等了一会儿,那刀柄就这样横在那里半天不动。
...似乎是,卡住了?
我这样想着,试探地伸手握住刀柄,了,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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