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在一起时,世界总会坍塌成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角落。
她弯腰来低吻他,糊地说:“不要……去以后……我去吃急避药……”
她只是信挑逗,他却当了真,空着的手一把将她在自己肩上,捂在自己心的那只手则盖得更严实了。
“阿韵。”罗伊息着平静了一会儿,才温柔地开,“我原本的人生计划,是在二十五岁之前把手的那批古籍翻译完,然后就自杀。我很早就藏了一把黄油刀,本来是钝的,没开刃,被我用一个瓷雕像的底座磨得很锋利。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我会爬到天台上,如果没法一刀割破自己的颈动脉,就再从天台上去。”
韩韵绮翻骑到他腰间,撩起裙就要往坐。
向来都是她主动撩拨他的,不负责任的也是她,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自责。
“你……你不想要吗?”她的脸被在他颈边,瓮声瓮气地问。
他被她亲昵的叫声唤得微微颤抖,用力地搂住她,生怕她消失似的,不敢放松一丝一毫。
“所以对我来说,二十五岁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凭空赚来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世上会有人抱我,吻我,接纳我,所以跟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已经是我不得到的……”
这回是韩韵绮猛地抬起手,捂住了他的。
这个角落安全,温,暧昧。
窗外飘起了雪,周围几公里的范围都没有人,静谧的木屋里温度渐渐攀升。
她用的蹭在他的手背上,开玩笑说:“怕什么?能生个有你一半聪明的孩,我也很兴啊。你怕我一个人养不起小孩?”
他还是摇,“不、不行……那药,不是很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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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从不久。
他的语气平静极了。
大侧的。
他顿了顿,声音愈发低了去,“……从小我就知,我的存在,就是给别人惹麻烦的。真的很抱歉,我也给你惹了很多麻烦……让你很困扰……我不应该……”
罗伊猛地伸手捂住自己心已经涨成红的,摇说:“不行……没、没有保护措施……”
他的呼立刻失去节奏,虚弱地拒绝:“不……不要……”
韩韵绮挣扎了两,才发觉他手上的力气很大,她完全挣脱不开。
“Roy……”她说不其他话来,只有轻声叹息,“……我的傻baby……”
可生理的反应不受他的大脑控制,她继续吻他,他间的就骤然膨胀,血急剧地泛上来。
不这个角落是迦利亚那个神殿,是他们一起吃饭看书的公寓,还是这个散发着松木气息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