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卫东一口气说完,有些气喘吁吁,同时也听见电话里头占彪气喘吁吁的声音,接着电话被挂断了。赵卫东忽然意识到,占彪本来就不准备把这事闹大,他要想闹,这几天早就找上门了。以占彪的性格,在知道这事后一点都没有动静,而是躲到郊区的鱼塘里坐着修炼,修炼什么,忍功吗?
难怪他之前看到占彪孩子的时候,莫名地觉得眼熟,还由衷地评价了一句:这孩子长得一脸有福的样子。
赵卫东打开占彪的朋友圈,想看一下那孩子的照片。可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好在李秋伊那边发了很多照片,配文不是爸爸的小棉袄,就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这让赵卫东不由得眉头一皱。
占彪捡回折叠椅,拿起鱼竿又坐了下来。鱼塘恢复了宁静。他在疯狂痛骂了赵卫东之后,多少也获得了一点点释放。
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没有经历前是无法想象的。
那天,占彪拿着鉴定书见了李秋伊之后,他本以为自己会马上冲进西江分局,一枪把赵卫东干掉,再在他裤裆上补上三枪,成为全国乃至世界性的头条新闻。不不不不不,成年人不是这么解决问题的,不然这种新闻应该不会少。即时是枪支合法化的地区,这样的事情也不多见。男人们对于这种问题的考虑是很复杂的。杀人一时爽,却会将他被戴绿帽的事情公之于众。都不用杀人了,只要事情闹开了就是这个效果。这比被杀了还惨。
走投无路的他开车到了父母家楼下,看着父亲出门后,才进了家门,拿起父亲的白酒就倒了一杯喝下去,酒劲刚上来一点,他红着眼睛哭着跟母亲说了她孙子不是亲生的事情。
母亲的反应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强烈。“你确定了?”
他说确定。口供和物证都有了。他神情寂寥,等待着来自母亲的安慰。
母亲却提醒他,他父亲的身体状况近几个月来不太稳定,这些事情别让他知道。她又说,自己每天跟着社区学校学习针织花样,已经给孩子织好了几件衣服了。离婚?他可以离婚,但离婚前他一定要搞清楚会有什么样的代价。他已经离过一次婚了,那一次已经搞得人尽皆知。
鉴于母亲不知道李秋伊对他叫板时说的狠话,他开始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嚷嚷着:“我无论如何肯定是要离婚的,妈,难道我占彪还给别人养孩子吗?至于那桩丑事,李秋伊难道真会对外张扬吗?
母亲耐心地对儿子说:“你和小越在一起第三年的时候,你爸就建议你们去医院做个检查,你们都不当回事不去,你应该去的。现在反而害了你。你说小李怀孕了给我报喜的时候,我就有点不踏实。小越是早你好几个月生了,有什么用,现在一个人拉扯孩子。哎,你们要是早点做个试管,现在还是一家人,养着你们俩的孩子,多好。”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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