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现在是年纪大了,倒也还看得住场。几个儿怕他怕得不行。老都老了还是不死心,一个接一个的娶姨太太,但凡像她的,通通娶门。自己不用,也要摆着看。”
“哥哥,我可以拿一些零用钱吗?”
“原本那女人也不是甚好,只是年轻时失去,人老了就越发念想。脑里就只是她的好,越想越觉得好,成了完人,成了心尖上的人,成了求而不得的执念。真要是两人相伴到老,越过越是看到对方的缺,吵吵闹闹说不定真就散了。”
“你男人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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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面无表,面对温柔多的人和特意为他买的糕,他说:
后传来男人戏谑的轻笑,她很怕许墨这样忽冷忽,刚刚还粘她得,现在这会,她端着糕碟来到床边时,他又像恢复了理智,靠在床,和她疏离的很。
“戏?我每天不都在演吗?”
“越老越发疯,一定要找到他那个不存在的儿。去哪儿找呢,那女人死了好多年,听说那小男孩早就被赶来,兴许哪儿饿死了。”
“抱歉。”
品芬偶尔也会同许墨说起自己的家事和当姨太太的难。
“起来吗?我带了糕来,吃吃看啊。”
“老爷说大夫人的睛和她最像,二太太的嘴像。至于我,说我这双手和她一模一样。”
这是她自己赚的辛苦钱,当然可以自由支。哥哥把钱递给了她,让她自己拿。
别,费心了。
“你脸怎么了?”许墨了自己的额角。
明明上一个钟,许墨还在她怀里撒。
明明许墨没给过她任何承诺,但她依旧愿意这样心甘愿作他见不得光的恋人。但是现在就连这样的机会都不肯给。
“我不吃甜,别再费心了。”
“尝一?我特意去给你买的。”品芬用叉切一块,把糕送到许墨嘴边,就差没说,小乖乖,吃一哦。
很快男人眯着狭的睛发现了什么。
品芬每说一句,男人的脸都要难看一分。
突然许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十分蛮狠的枕上了女人的大,直往她怀里钻,调整了舒服的卧姿随即又捉住了她的手轻轻吻了一掌心,调得很。看着怀里像孩一般撒的男人,一时间品芬心里就柔的不得了。每次贼一样的来幽会,回去时都要接受大夫人盘问的话语和老爷冷淡的目光。即便如此,她依旧贪恋每周来他这里温存的一小会,一切都很值得。
明明他们上一次见面,事还是那样激烈。
品芬站起来去分桌上的糕。
不远散落着糕盒,和几块一都没动的巧克力糕。
忙完手里的活儿,悠然回家准备晚饭,今天是拿薪的日,和往常一样,把钱原封不动到哥哥手里,女孩低搓了搓衣角,淡淡的开了:
把他的发全背到脑后,了他光洁的额。许先生生的真好看,饱满的额,笔的鼻梁和密的睫,品芬不禁看呆。这等姿的男,她就是以前在场上都不曾见过。
,一栽到床上继续睡。屋里很安静,只有他均匀的呼声。品芬放糕,摘了帽对着镜理了理发,拿手绢了汗,这才坐到了床上,大挨着许墨的脑袋,拨起他的发来。
“别难过,我们会再见面,就像第一次认识的那样”许墨垂帘,也不知他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面对前不住掉泪的女人,他丝毫没有同理心。
品芬赶放糕碟拨了刘海,企图盖住这块淤青。
素日里温和的许墨此时显得十分不耐烦,本来被顺在脑后的额发散落了几垂在了睛上,幸而有发作为遮挡,品芬才没有注意到他此刻冰冷的神。
许墨站在窗边,目送掩面哭泣的品芬离开,靠在书桌旁边很久,最终还是压在杂那封小小的信件,夹在指尖翻来覆去的把玩。
“没,新门的五姨太推了我一……都是姨太太,新门的难免争风吃醋,时间了她就会知,其实老爷并不属于我们中的哪一个人。老爷心里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我们不过是替代品。”
“背着丈夫和我来见面,很难吧。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今天没有戏吗?”
直到品芬离开,她都不知自己哪里错,许墨就这样抛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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