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吻上悠然的脸颊,那句辛苦了很值得玩味。显然他也明白自己昨晚作了什么孽,差没把她折腾散架,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有些站不稳。
吴妈夫妇起的一向很早,哪怕今天外风雨加,没有生意,也时开了张。两个人悠哉悠哉坐在桌前吃着早饭,桌上摆着油条,小菜和白粥。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啊,你人家留不留呢。瞎心,又不是你儿。”
老夹起一油条浸在白粥里,待泡的酥烂,这才嘴里吧嗒吧嗒吃了起来。
“不应该啊,许公虽然风,但我从没有见过有女孩等留来过。昨晚那个肯定是我们睡得太死,人家早就回去了……”
这边话刚讲完,那边就打了脸。
“这么急着走吗?要不,一起去吃个早饭?”
许墨撑着一把很大的伞,领着悠然了楼。
一阵风刮来,他侧了侧替她挡住。
“雨这么大,真的要回去吗?”
“那……我们次什么时候见面?我去找你,还是你来看我?”
“我送你吧。你这是生我气了吗?”
今天的许墨话很多,显得有些患得患失。
悠然接过伞,丢黯然神伤的许墨,独自冲了雨幕。
吴妈夫妇表示大吃一惊,大清早的这么刺激,一天的八卦又有了新谈资。
回到家时,哥哥已经去工,简陋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饭桌上还倒扣着一碗冷烧麦,家里老旧的钟有些破败,时针每走过一圈总要发些咯吱咯吱的怪声,这怪声平日里听了讨厌,现在听了,却让她莫名心安。
悠然去厨房拿笼屉,把烧麦蒸上当早午饭。又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换那昂贵的衣,小心翼翼的收在衣柜里,和那双白的鞋一起。
办妥了一切,这才像被空了灵魂一样躺到了床上。
现在她整个人脑里很,心里也堵的慌。
昨晚,她和许墨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用阿姨们的话就是坏了,不是姑娘家。
她意识觉得很害怕,越想越难过,捂着枕呜呜的哭起来。
她觉得自己不净了,肯定会被人看不起,婚前失贞以后该怎么正常嫁人?哥哥知了,会打她吗?许墨也会觉得自己很随便。
真傻,自愿了这事,还收了昂贵的礼,和叁堂买一个人有什么区别?这么没志气,被男人睡了,还收礼,这样浅!
哭的鼻涕泪一起,一一的。她暗自盘算要把礼还回去。
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是我,阿右。开门啊,悠然。”
女孩胡了脸上的泪,诧异着阿右怎么来了?只能去开了门。
“怎么了?哭什么?”
阿右看到被自己捧到心间上的女孩哭的如此委屈,心疼的不行,一把就将她揽了怀里。
“我昨晚来找你,你不在。一夜没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