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一样,悠然还不得疯?
把男人赶门,房间里只剩品芬和悠然。
两个女人离得这么近,悠然像个鹌鹑似的低不语,品芬倒是兴致盎然的打量着她。
品芬手上留了半寸的指甲,脱衣服时,指甲不只一次贴到了悠然温涌动的颈动脉。真是生生的小姑娘,到底年纪小,难怪男人会喜。
袄面是素真丝衬袍,再往可就是贴衣了。就跟剥玉米似的,悠然的衣一件件被她扒,直到仅剩一件里衣。
因为怀,悠然丰满了不少,当然许墨也知,所以昨晚在她玩的不亦乐乎。叼着她胀的不肯松,连嘬带咬,在她的肤上留不少红印。
“让我看看,别遮啊。”
品芬连扯带拽脱了悠然最后一件遮的布料。天气很冷了,即便在室,脱得这样光,悠然肤上冻得起了疙瘩,她尴尬的叉手臂遮掩自己。
怀的女人材有些畸形,累赘的,莫名凸起的小腹,仿佛肚里有个寄生的怪。
“瞧瞧你这蠢肚,真难看。”
指甲一路向上,划过悠然圆的肚,停留在她的吻痕。这吻痕刺伤了品芬的。啧,许墨还真是疼她,怀了,明知不能,还要在这个女人上费功夫。难得他这么得男人如此痴。当她门的那一刻起,品芬就闻到了这个房里满的气味,昨晚应该战况激烈。
“许墨对你好吗?”
品芬没有说大少爷,而是用了许墨这两个字。不过悠然也没有听异样,毕竟在她看来许墨和品芬就是普通的母关系嘛。
“嗯。”
昨天半夜,许墨忍得耐受,把边的妻放倒,俩人脱得光溜溜,胡闹了好一会,最后手把手着悠然的小手伸了自己鼓鼓的。
“帮帮我嘛,我一个人不可以。”
想到这里,悠然忍不住偷笑了起来,真是个无赖,纯氓。
“哦,既然丈夫对你好,你可要学会珍惜对不对?来,把净衣服穿上。”
品芬靠的很近,看着悠然偷笑的脸,她似乎可以想象昨晚那二人疯狂的一夜。气得她就差没用手指去抠女孩的脸。
“那天,我怎么看到有个,有个年轻的小伙来找你。偷偷摸摸的,怎么?是你的小人吗?”
“啊,四娘,别,别说啊。那是我在娘家时,邻居的哥哥,就是……就是来看看我。”
悠然心的飞快,她一次这样窘迫,就跟被捉似的,真是吓坏了,猛得一瞬间后背沁冷汗,都来不及细想那些事的前因后果,开就是求饶的怂话。
“四娘,您听我解释……”
女孩几乎带着哭腔,也不顾自己现在赤了。
“为什么不好好的请人家门,躲在后门什么。邻居哥哥还用,还用亲这里?”
品芬了自己的额,意味的看着悠然。其实她那天不在场,是有人看到回来告诉了她。
“求求四娘,别说去。我以后再不敢了,再也不会这样了。”
事发生在几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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