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看她发慌服。
“喂,你放开我,你手往哪儿放?”
小桃噘着嘴,偏过,像条离了的鱼儿似的挣扎。
“啊,痛,你硌着我了……”
一贯冷着脸的许茂竟然笑了,他那话儿还没呢,怎么就硌着她了。
哦,是枪。
不去哪里,许茂都随枪,毕竟得罪太多人,仇家太多,他得防。
松开她,男人不怀好意得着小桃通红的小脸:
“凶得很,都说了我是来领罚还是这么呛?不喜?”
“没有不喜……”
“那就是喜。”
“没有喜……哎呀你都把我绕了……你别再靠得那么近,我,我我怕……”
孩般的小手在衣服上蹭蹭,小桃着手心里的汗,这个细节也被许茂收在底,而后执念很多年。
“先吃饭。”
厅里摆一桌客肴,都是些鸭鱼和时蔬,许茂吃惯了山珍海味,对这顿饭也没什么兴趣,可是小桃哪里吃过这么丰盛的宴席,狼吞虎咽的样逗乐了他。
“慢吃,我给你盛碗汤。”
“这么好吃?腮帮这么鼓,小松鼠似的。”
“好吃……”
他夹了一筷放嘴里。
“吃着一般,我喜淮扬菜,这些味太重,掩了菜的鲜味。丰裕祥的面倒是不俗,我每次回来都会去吃上一回。”
“……我都没有吃过。”
“带你去。”
吃过饭,小桃被许茂抱上了床。
独自睡在宽大的雕木床上,她小声问着榻上的男人:
“你真的要睡在那个榻上吗?”
“怎么,你想跟我换?”
“不是,我是说……”
男人脱掉衬衣,光着膀直接扑到了她的床上,把小桃囫囵个儿压在。壮的肌研磨着她细的骨。不知怎么搞得,这幅他脑海里想了许久的动作真正对她了的时候,真真是畅快。
看她那么呛,他总是想吓唬她:
“你不就是希望我这样?嗯?你见到的男人都是这样对女人的,对吗?”
小桃吓得闭着,一味哆嗦。
“看吧,你怕,我何苦着儿喝,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