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白略加思索,却是摇了摇。
“无妨。”方逸白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缓步走到他侧,“方才消耗大了些。”
秦禄听着方逸白咳了许久,中间他想去扶他,却看见他有些吃力地对自己摆了摆手。
,更加显得材颀。
“师尊,那我们接来去哪里?”
“师尊……可要去看看么?”
他杀人,从来不会让自己上见血。
“大敌当前,不要想太多。”
方逸白并未在他侧停留太久,留的半张侧脸里,他的神已经恢复如常,看不任何多余的绪。
“去诡影宗,很久没有和赤邪宗主聊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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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还好么?”秦禄不敢多问。
但愿师尊能自己调理好吧……
师尊不知何时也开始会说这样漏百的谎话了。
片刻之后,他听见方逸白如同自言自语一般说了一句。
“这一战过后,诸派就会产生防备。在他们联手一致对外之前,是我们一一击破的最佳时机。”
“师尊,若是不适,我帮您找个大夫……”
他说完这句,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阵剧烈咳嗽打断了话语。
明里如此,暗里也如此。
方逸白脚步未停,在他心里,有一盘早已成定局的棋,只等他一一落。
那血又黏又猩,闻起来令人作呕,方逸白眉锁,匆忙从自己储袋里掏帕,一一极其认真地将其拭净。
不过转念一想,方逸白不是会将自己立于危墙之的人,应当也不会不拿自己的当回事。
秦禄叹了气,却只觉得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禄一抬,正好对上方逸白如玉的面容。
“不必。”方逸白果断地打断他的话。
秦禄停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也不知你师娘那边怎么样了……”
咳嗽声逐渐停了来,方逸白才扶着侧的梅树直起。但他看不见那梅树的树上也沾了别人的血,发现的时候,自己的掌心已经染上了鲜红。
秦禄见方逸白似乎有些不悦,便不敢再继续说去。虽然他从发之前就开始觉到,方逸白的脸好像一直不太好——作为从年幼时就一直待在方逸白边的人,他难免不自觉地到担忧。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