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铣咬牙切齿地上前,拂开白衣女,一把抓开宜嫔的衣裳。
林楠绩简直看呆了,这什么形?
【等等,他好像是夫……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楠绩就是再傻,也听白衣人的声音是个女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怪不得狗皇帝一直都没发现。】
直觉还有八卦可以挖,林楠绩聚会神地努力扒拉:
【狗皇帝还以为是宜嫔心洁,没想到宜嫔发现自己不会被戳穿以后,大大松了一气!】
【算起来,狗皇帝来宜芳的次数并不比其他妃少,因为宜嫔很安静,若非他主动搭话从不主动打扰他,而且极为守礼,从不逾矩,又擅诗词书画。狗皇帝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让宜嫔作诗作画,他在一旁小憩。】
【好帅!】
【所以宜芳是后里狗皇帝最喜来的地方。】
【到了留宿睡觉的时候,狗皇帝到就睡。】
这一刻,林楠绩都对李承铣有些怜了。
白衣人面如冠玉,面容巧,鼻梁,一双外挑的凤充满了少年意气。
见李承铣一直盯着假宜嫔看,白衣女怒火中烧,提剑就要上前:“不许看!”
林楠绩微微张大睛:【对哦,胆也太大了吧!】
【谁受得了这打击啊!】
【刺客是个女的,宜嫔她……是个男的?】
他纳了三年的妃,是个男人?
“你的剑是很快,但我杀人更快。”
【还能这样!!】
【这事发现了可是要杀的!】
【同床三年余,不识宜嫔是男郎?】
林楠绩睛一亮:【阿念!宜嫔的名字叫苏宜念!】
宜嫔只穿着一件素白中衣,瑟瑟发抖地袒着膛,被好几个人直勾勾地盯着。
李承铣的表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心神在那一刻彻底失去平静,思绪凝滞,无法动弹。
【三年的媳妇变成了男人。】
林楠绩暗搓搓地连上了前因后果:
【完了完了,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个。】
白衣人:“他都要对你动手了,我能不来吗?你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
此时,李承铣缓过神来,冷声:“朕的禁军就埋伏在宜芳四周,你今夜若是动手,宜芳的上上都要陪葬!”
宜嫔连连拒绝:“不,不合适……”
“这件事朕非得从查起不可,明天就让你爹到京城来接受审理!偷梁换,欺君罔上,你们应该知是什么后果。”
【喔!来神spa是吧?】
宜嫔脸发白,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平稳:“你怎么来了?”
【卧槽!】
李承铣咬了咬后槽牙,表恻恻的:“好,有骨气!”
【仙人!】
李承铣目光复杂地看向宜嫔,哦不,这个不知哪里跑来的野男人。
【咦?不对啊!】
苏宜念想到为她男扮女装的竹,还有从小跟着她的丫鬟,守礼的剑不不愿地放了,咬牙:“要杀要剐随你便!不要连累其他人!”
林楠绩第一次见到李承铣这样压迫极的样,他目光冷冷地看着前两人,脸上似有雷霆万钧。
继狗皇帝之后,他又多了一个大不敬的称呼。
白衣人不依不饶:“又不是没看过,你害什么臊啊!”
李承铣脸都黑了。
【这是什么混的关系?】
【虽然奇怪,但宜嫔既不会问东问西,也不会暗中刺探。】
宜嫔奋力拉住白衣女:“阿念!别胡闹了。”
林楠绩呆了呆:
那白衣人材纤细,梳着挑的发髻,用银冠束起,穿着一银光溢宛如月华的白衣裳,同腰带束纤细的腰。腰间系着一把剑,现在只剩华的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