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绩目光疑惑:“大家都认真作答,为何要抓?”
柏章和林楠绩对视一,连忙噤声。
人搜检的差不多了,陆乘舟才姗姗来迟,林楠绩禁不住扶额:“本场科考纪律严明,切勿搞任何动作,影响科考的公平。”
林楠绩仔细看着每一位考生,注意到柏章时不时看向他。
第一场考四书五经,从四书五经中每本书题,四书每书一,五经每一经四,共计二十,但只需要作答其中的七。考生们奋笔疾书,林楠绩和王文鹤柏章巡监全场。
陆乘舟完全没听去,打算去就睡觉。
一场考试要考三天,陆乘舟睡了两天,王文鹤和他爹算是老,看得火气直往上蹭:“孺不可教也!”
王文鹤:……
会试一共三场,每场考三天,总共考九天六夜。这九天里,考生的吃喝拉撒全在贡院,考官们也不例外。
再用角余光扫一折,折上写着今年的江南患预测。这……好笑?
林楠绩也不知这些人有没有听去,但没关系,他会继续抓。
王文鹤没看,只觉得柏章太丢人现了。
“我来了来了!”一气吁吁的声音急忙赶到,“终于赶上了。”
蒋瀚文看见林楠绩的时候,也惊掉了珠,光知林楠绩是御前的太监,不知他竟然都能来监考场了。看周围人对他的态度,恭恭敬敬的,想必势力不低。
直到第三天才开始答题。
林楠绩和柏章连忙将他拉走。
汪德海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皇上该不会有什么病了吧?
汪德海看着手里刚刚换好的茶,沉默了一瞬,拎壶去换了。
【咦?遇到一个熟面孔。】那心音又响了起来。
蒋瀚文闻言神一顿,略带不屑地瞥了陆乘舟一。
陆乘舟一到,就摊开双臂让锦衣卫检查,合得不得了,柏章看了一他行里就带了一方砚,一只笔,讶然:“就这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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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铣察觉到汪德海有些惊恐的神,敛去脸上的笑意,清了清嗓:“再去换壶茶来。”
柏章目赞同,压低声音:“你别说,王大人板着脸往这一杵,他们就能吓得了。”
第二天正式开考第一场。
蒋瀚文正:“那是自然,君从不屑私手段。”
陆乘舟迷迷糊糊的抬起,谁?谁在考场上说话?这么胆大?
陆乘舟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反正又考不上,就是走个过场,带那么多东西嘛。”
蒋瀚文昂着:“他行忘记带了,又回去拿。”
林楠绩睛眨了眨:“两位大人在此坐镇,作弊的考生本来就心虚,我才能顺利抓来。”
话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余光扫向蒋瀚文。
“柏大人,有事?”
林楠绩又:“私攀关系也是影响不了科举的。”
柏章摸了摸鼻:“你怎么不抓人啊?”
锦衣卫在对蒋瀚文搜时,林楠绩缓缓踱步过来,脸上带着轻笑,朝他后望了望:“蒋公,又见面了?怎么没看见陆乘舟?”
科举考试
柏章嘿嘿笑了一声:“也是,昨日搜检的时候你一抓一个准,估计这些考生都怕了。”
他脸冷肃:“我可听见了啊!”
蒋瀚文底有些轻蔑,他是不会与这些阉人为伍的,简直辱没天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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