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不没事挨打挨骂,日就有的过。见亲人铁了心不再帮扶,明芳也就会认,踏踏实实找份力所能及的工作,以图衣无忧。
想着这些,陆博山坐回到沙发上。
陆潜拍拍儿的肩,叶祁给儿换了杯茶。
林婉和雁临带着医药箱折回来,给修远理手上的伤。
陆潜对孙媳妇说:“雁临,明芳那些混账话,你一个字都不要信,更不用记得。明知你懂事,我还是得说一句。等有时间了,我们再跟你念叨念叨耿家那些破事儿,你就什么都明白了。家里没有不重视亲的人,明芳走到这一步,全是她自己作的。”
雁临忙说:“爷爷,我又不傻,怎么会信人气上的话?”
“就知你最省心。”陆潜逸慈的笑容,“等过完年,我跟一起陪着你准备考。”
“说定了,到时候要麻烦你们给我多多的课外题。”
老两满应。
手包扎好,陆修远看看时间,“我送雁临回家。明天商场的人赶早送家电到家属院,她得一直在家等着。”
四位辈叮嘱他几句。
陆修远门前,又说:“晚上我还有事,得谈到很晚,就不回来了,就近到兄弟家凑合一晚。”
叶祁最先应声:“也行,明天早儿去雁临那儿,帮着检查家电有没有问题,然后一起回家吃饭。”
陆修远说知了。
一路上,他和雁临都沉默着,绪还没完全恢复平静,也没没话找话的闲心。
车停,雁临问他:“要去哪儿谈事?远不远?”
“要谈恋,到地儿了。”陆修远说。
雁临笑了。
两人一起上楼。
陆修远开了电视,雁临冲了两杯咖啡,放后蹭到他怀里,“心很差?”
“嗯,一遇到这事,就没法儿在家待着。”陆修远取她上的鲨鱼夹,把玩着缎般的发,“破事儿那么多,烦不烦?”
“还好,反正在哪儿都要跟人明里暗里地掐架。”
陆修远微笑,“知陆明芳为什么铆足劲儿跟家里要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