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捋一捋鬓边垂落的发丝,“风铃是东北送给心心的。”
林婉忙着给雁临取居家服,“夏羽也送了,可修远说不够好看,等心心大一些了再挂来。那个活土匪,好像他知我们心心的品味似的。”
“你才活土匪呢。”叶祁瞥了儿媳妇一,“我也觉得东北送的这个更好看,心心这时候更喜。倒不是说夏羽送的不好,是她送的那个样式太典雅,不够亮,难我们心心从这时候起就要培养品味?小孩儿的世界,就得丰富多彩。”
“是是是,你们祖孙俩有理,你们得对,我跟我儿缺理。”林婉难得的现没心没肺的一面,“瞧瞧,我说五十个字,你就恨不得加倍地数落回来。妈,我也是当的人了。”
“当就有理了?我还是太呢。”叶祁这么说着,已忍不住笑开来。
雁临忍着笑,一一地喝。
到中午,陆博山回来了,给雁临带回一大堆补品,让他爸妈、媳妇儿、儿选着适合的给雁临煲汤,上楼看心心时带着照相机,对着熟睡的小脸儿拍了两张。
雁临简直无语了,先前她这公公也是必到医院一两趟,每天拍个三两张彩照。
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爸,不用照这么多吧?这架势,简直跟拍照日记似的。”
陆博山却不以为然,“要是时间允许,我还真就要个拍照日记。放心,心心每天穿什么,在镜里的变化我都写记事本上了,等照片洗来,也能准确地记上拍照日期。”
“……”雁临扶额。
她开始琢磨,要不要写个日记,在心心记事之前,记录四位辈对她当真若珍宝的形?
但是……她两辈相加的语言文本表述能力,全用来对付作文竞赛、考、拟定议案文案这些方面了,要是写温的家氛围,一准儿写的毫无趣致。
算了,人得有自知之明,这么温的事儿,还是给陆修远吧。
于是,这晚睡之后,雁临跟陆修远商量这件事。
陆修远嘴角了,“凭什么是我不是你写?”
“因为你更心心。”雁临先给他扣上一帽,又跟他摆事实,“也因为,我对心心的付,打怀开始就比你多。”
“……行,我写。”陆修远应之后就开始犯难,“我就没写过日记,有目的的更没写过——这不就是变相地给闺女记录?你告诉我怎么写?”
雁临笑得不轻,勾住他颈,提供另一个选择:“我们各退一步,一人负责一周或一个月,这样行不行?”
陆修远略一思忖,说:“还是各写各的更好,你看到的跟我看到的不一样。我尽量持,你尽量时间偶尔写两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