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年冬,继他甩人、人甩他三回之后,总算有了一个跟他相超过一个月的女。但也只是外人看到两个人相形现,他并不把女往家里带,也不介绍给走得近的朋友。
女今年二十七岁,家境优渥,大学毕业在北京拿着薪工作了五年,今年回到家乡黄石县,开了一个音像店。
方雅悄悄地跟雁临八卦:“是有钱有闲的小资阶层,气质特别的,瞧着像慵懒的猫似的。”
“是吗?”雁临还为徐东北兴的,“但愿那只懒猫能把那个大尾狼收了。”
方雅好一阵笑。
临近腊月,九个月大的心心能自己扶着桌椅墙,稳稳地站不短的时间。
陆修远又开始甩手当家的老板,每天留在家中,专心致志地教女儿走路、说话。
起先祖父祖母和父母都骂他太着急,要疯似的。
他左耳朵右耳朵,本不往心里去。
随后,辈见心心跟她没正形的爸爸在一起特别开心,也就随他瞎折腾了。
父女相时间越来越多,心心不可避免地更依赖父亲,晚间睡前都赖在他怀里,小手指着楼梯,要他抱自己上楼。
陆修远自是让女儿如愿。
一晚,雁临回到卧室时,就见一大一小已经睡着,心心的小手贴着父亲的颚。
实在是让人心里意的画面。
雁临放轻动作睡,睡前亲了亲女儿,又吻了吻修远的。
隔一天,雁临早一些到公司,亲手给自己冲了一大杯咖啡,刚坐,夏羽踩着优雅的步调,端着克杯门来。
“早。”雁临觉得她气格外好,神采与平时也不大一样,“是不是有喜事?”
“是。”夏羽凑过去抱了抱她,“我恋了。”
“是吗?”雁临难掩惊喜,“确定了?是不是能结婚的那真命天?”
“应该是。”
“快跟我仔细说说。”雁临拉她到会客区的沙发上落座,拿果心,摆一心一意占用工作时间聊私事的架势。
夏羽笑着喝了两咖啡,取一张名片,“乔朗,我哥那边的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