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2)

穆弈抬脚就想过去，可步却迟迟没有迈去。

这是发生过的事。

“阿弈。”

楚轻云还在呼唤。

那些看到的阵法不能用。

现实的楚轻云和梦境中的判若两人，穆弈能够轻易分别。

穆弈吓了一。

穆弈震惊。

他明白了，这些都是心的把戏。

“阿弈，看着我。”

竟然被轻易挑明。

“师尊……”

云双空，抱着双臂不断呢喃。

穆弈不禁松了气。

“你到底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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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转瞬即逝的想法。

穆弈发现楚轻云似乎没有看向自己，顺着楚轻云的视线，他扭过——看到他自己。

不是楚轻云真的来了。

然而老人的声音随其后：“你为什么不跟上去？”

“不许看别人，只许看我。”

他终于正视老人。

“救救我。”

所以他才惊恐，如果被楚轻云看见自己糟糟的梦境，会不会怪他厌他弃他？

穆弈错愕回，看见楚轻云：“师尊？！”

“穆弈，救救我。”

所以绝对不允许自己被心玷污。

前确实是刚才的老人，可穆弈一刀去，老人不躲不闪，却毫发无伤。

“别白费力气了。”穆弈说，“我不会被你影响。”

因为他要永远追随他的神明。

“我是你。”

接着画面一转，闹喧嚣的街，楚轻云站在他面前。

这是假象。

“你到底是谁！”

穆弈看着自己满脸羞红的站在原地，楚轻云则转走人海。

穆弈不信，后却再次响起声音。

确实从对方的眉看几分熟悉。

老人抬起浑浊的睛，静静地看向穆弈。

穆弈：？

老人只是重复。

“阿弈，这几天有什么收获？”

楚轻云刚刚才叮嘱他。

“唰！”

如果这就是他老年的模样……

几乎是同一时刻，穆弈刀刃窍，转砍向声源！

明知是假象，穆弈却心脏骤痛。

“去吧。”

他看到自己跪，又被楚轻云扶起。

他仔细端详老人的面容。

但他已经不会动摇。

踟蹰中，恍若刮来一阵风，穆弈的耳边响起苍老的声音：

他不断提醒自己。

“我是你。”

假象。

只是他并没来得及什么，楚轻云便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