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的们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如今只绑了困在上,别无他法。”
“不过……太后娘娘待会儿还是得注意些,这位女俘……脾气有些古怪,动辄便张骂人闭杀人,像是有武艺在上的……”
安静的空气,甚至带着些诡异。
可此刻正主目不斜视地离开了,他也不好再发作逞威风,只能将那鞭往自己怀里一收,朝着兰溪追了过去。
她的后,跟着的狱卒握了握手中的鞭,本想打这群人一顿,好自己的威风,好得太后娘娘的看重和青。
兰溪恍若未闻。
“太后娘娘有所不知,关押在此之人,皆非凡人。”
“从前遇到这的,皆是手脚儿先挑了,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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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太后娘娘见她时,可得仔细。省的她贱命一条,伤了太后娘娘的金尊玉,那就是把她杀十回都赔不起太后娘娘的一手指甲……”
“要么是犯了罪的皇亲国戚,要么是有谋反谋逆之心的臣贼,要么就是别国的细作和俘虏,毕竟此暗牢建在,地方不大,又在天的底,不是那等等闲之辈能住来的。”
兰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继续往前走去。
目视前方,朝这条廊的尽走去。
那狱卒尾狠狠一颤,立刻龇牙咧嘴地笑着答。
兰溪持灯路过时,惊不起太多的波澜,那些重犯们连都未挪动半,只窝在那草席中,斜着抬眸,用恻恻地令人后背森然发寒的目光,死死盯着兰溪,似要从她上挖几个来。
“除了新来的那几个,但凡是往前的那些事,太后娘娘敢问,才就敢从这群人中撬来!”
“您要见的人是第三,原本安排在牢中的,御前那边传讯说您要见她,小的们急忙将她拾掇净,送到这最里间来,以免污了您的耳目。”
每隔十步都了烛台,烛台映照那些空的囚笼,还有囚笼上那冰冷的黄铜锁。
大概每隔三五个囚笼,便有一位在案的重犯被关押着,这些人不知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中待了多久,变得如同这暗牢一般死寂。
顺问:“你叫什么名字?”
一边小跑着跟上,一边解释。
“可御前的人传话……说这位不能随意折磨,可以羞辱,却不能留太大的伤病,往后还有用……”
这张嘴,留在这暗牢实在是屈才了。
“回太后娘娘,才叫固安,已二十年了,在这暗牢中也待了二十年了,对这暗牢里关押的人都是谁,有什么过往,各个都门清!”
见兰溪不答话,他又腆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