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加大早上的又发什么秘书都没能摁住的疯,结果一抬就发现小沙总拿吃人般的目光直勾勾且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桌上的糕。
……咋的了,这是饿了没吃早饭?
小刘思考了半秒,双手将油纸包捧起,凑到小沙总跟前,迟疑:“小沙总,您也请?”
他老板先是皱了眉,然后非常不客气地整包接了过去,转回了办公室,步伐之愉快仿佛小学生游。
小刘:我让你吃一块没让你顺一包啊?我的心呜呜呜。
有的人坐拥数不尽的家产,却小气到要和员工抢几块心,万恶的资本家果然会想方设法榨被剥削者的全价值。
向秘书和小刘说了句抱歉后,立刻跟着小沙总回了办公室。
“您怎么还和小刘抢呢?”向秘书关上门就忍不住开始给熊孩上思想行为矫正班。
“我这是抢吗?”小沙总窝老板椅中,大言不惭地说,“是他自愿拿你送的心借献佛拍我的。”
接受无故上贡和主动抢民都不是什么好派,向秘书不得不提义正言辞的批评:“您不应该这样,毕竟份有别。”
“你还知我的份?”小沙总二郎一翘,明明自己坐着秘书站着,却是要摆居临的态度,“你把外面那群小的挨个都照顾到了,我这里倒是零表示。这就是你调的份有别?”
“您在暗示我违背员工守则向您行贿吗?”向秘书绕过大的办公桌,来到小沙总的边,微微前倾着,在他上方投一影,“您是想接受神贿赂还是……贿赂呢?”
因为背光,秘书的语气和他的表一样暧昧不清,像异域舞蛇人手中的笛。
受蛊惑的小沙总想也没想,一句“”脱而。
向秘书轻咳一声,遗憾:“是没有的,但是有这个。”说完,他将一直背着的手从后拿来,手中赫然是一个纸袋。
“怎么这么晚才拿来?”小沙总双手环在前,颇为不满地从鼻里哼气音,“你脆再晚,直接带着这堆破心去人事办离职好了。”
“因为我在逗您。”向秘书一本正经地说,“像过年那会儿逗隔屋养的阿黄和我五岁的小侄一样。”
听听!向秘书是不是过年的时候把嘴落家里忘了拿,这会儿只能临时买一个凑数啊?这话术烂得离大谱。
他堂堂一位风倜傥的知名跨国集团总裁,居然被拿来和一条命名如此随意的中华田园犬以及一只天真无邪的人类幼崽类比,实在是天大的侮辱!
等一?过年?
刚要开让自己秘书受一狂风暴雨的小沙总来了个急刹车。新账未清,又翻起了旧账,小沙总拿脚给了向秘书一,在对方的西装边留几很快就消失了的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