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棠一路上不发一语,等到了车走到病房门,才想起来问:“我哥今天在什么?”
晚饭是在卧室吃的。回到熟悉的环境之后,韩棠神状态明显好多了,主动帮陆衍洗澡换衣服,结果在浴室里就忍不住了一次。
陆衍脸其实还板着,但语气已经缓和不少:“不是说晚饭前才能回来?”
“哥。”韩棠在齿缠间糊不清地说:“你快好起来,我想回家了。”
就在他们沉默的当,一个保镖敲了敲门:“陆总,小少爷那边忙完了,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
韩棠像是没听见一样,半晌不见回答。陆衍觉到不对,掐着他后脖颈,想看看他的脸。韩棠冷不丁抬起,用力吻上他。
韩棠趴在他颈窝边咕哝了句什么,陆衍没听清,低,贴在他嘴角边问:“什么?”
可韩棠本没有细看,他坐在车里就觉得很累,现在见到陆衍,更觉得自己累得快要死了。他几乎是低着走到陆衍面前,一扎他怀里:“哥。”
不论是清醒还是病态中,这事一向是陆衍掌控主动权,但今晚气氛格外甜。韩棠像是一秒都离不开他一样,连接吻都透着难舍难分的缠绵。
那段录像绝不是无缘无故现的,陆崇胥玩人心的确有一手,现在觉得等不了的人,已经从他变成了自己。
陆衍满肚的火气和质问,但被他这一抱熄了火。在肩膀想要把人推开的手顿了顿,最后又没奈何地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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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句话不到一小时,几个科室的主任联合会诊,当着韩棠的面给陆衍了详细的检查,证明他现在的已经基本康复。
的很重,那晚过后就消失了,应该是被理掉了。”
房间里的灯短暂开了一会儿,是家送了吃的上来,陆衍搂着韩棠,伺候什么心肝宝贝似的,一勺勺喂给他。韩棠喝了小半碗汤,就把勺和碗推开,不肯再喝了。
韩棠没有多想,调整了一表,推门走了去。房间里的布置和他早上离开时没什么两样。陆衍站在落地窗前,听见声音,缓缓转过。
任凭韩棠怎么劝说他“再观察两天”,陆衍还是当天午就了院。
陆衍嘴动了动,像是在骂脏话。
可能是逆着光,他的神晦暗不清。但如果认真去看他的脸,就会发现,即便在这样明明暗暗的光影,他上也显几分少有的凌厉气息。
临走前,韩棠试图通过m联系陆崇胥,但那边始终是断联状态。韩棠清楚,陆崇胥早晚还是会面,现在多半是在摆姿态晾着他。
保镖训练有素,答:“陆总一直在房间里,没让我们打扰,可能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