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我发现你偷看我沐浴,蛇都给你来。”
“你说你,闲着没事去招惹小师兄什么,小师兄那样厉害的人,怎么会私藏烛龙?更别说……”
“你就待在床上,哪里都不准去。”
这句威胁的话语席玉说过很多次了,苍术每次都是左耳朵右耳朵。
月上枝,星闪烁。
但没过一会,腰间便横伸过来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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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没有彻底断气。
这话被执法弟咽了回去。
他顿了顿,怜悯地看了林云意一,又说:
训诫堂的执法弟手上都有分寸,知他只有炼气修为,便没有死手。
事实证明,苍术是真的很听话。
“别装了,你伤的没那么重,能起来就自己把药上了。我们这是训诫堂,又不是死牢。”
等席玉沐浴完回到床边,就看到苍术已经躺在被窝里,睛闭着睡着了。
席玉站在床边低看他,警告说:
一掌,摸了摸被打的地方,乖乖将手放开,让席玉去沐浴。
况且林云意被宗主捡上山十几年,因为得可,格乖巧嘴甜会来事,总是受人照顾。他嫌修行累,那些弟哄着他,便连修行的苦也没吃过。
反正他本来就没有蛇。
坏东西。
他眸翻白,毫无生机地躺在案板上,背上鲜血淋漓,黑发粘在粘稠的伤,看着像一尊被丢弃的破烂娃娃。
苍术霸地将席玉重新揽怀里,搁在他。
听着耳边微弱的“无归哥哥”,执法弟叹了气,好心劝诫:
他艰难地抬起,竟痴痴地笑起来。
可疼痛是真实的。
说完就开门去。
他上床掀开被躺,果然气腾腾。
原地只留一个还躺在案板上的林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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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一个坏东西一个好东西,全都睡的很沉。
“你死了这条心吧,二师兄现在在禁闭室,自都难保,哪里还会来救你。”
他摇摇,将药膏丢到林云意手里:
夜寂寥,除却个别练功练到半夜的弟,归一元宗称得上安静平和。
最后一鞭刑落,林云意背上几乎没有一块好。
训诫堂却还着几盏昏暗的油灯。
是不严重,执法弟手上有分寸,从没打死过人。
“啪!”
更别说现在青仙尊明摆着是把席玉当成宝了,哪里能容许旁人欺侮。
席玉想气又气不起来,最终只能挣扎着把自己从苍术膛挖来,然后着他的面颊使劲往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