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枕书悄然走到她后,将人圈到怀里,枕着她的肩,“好香。”
早间其他宾客散去后,她瞧着鹿笙独自坐在席上,便觉得有些揪心,但她的席面上满是山的贵客,容不得她先行离开。
“只有了面条,哪有什么味。”鹿笙笑着嗔。
就如书中的原剧一样,从祁枕书离开滨河县的那一天,她便像是展翅的鹰隼,越飞越远,越飞越。
观赏院门的一瞬,祁枕书便将鹿笙揽在怀中,抱着她柔声:“过两日旬休,我定好好陪你。”
“他边的人就是青州知州。”
祁枕书在席上喝了几杯酒,眉间都带了几分醉意。
她想抱着人哄一哄,但碍于还在外面,就暂且作罢。
“是他,听说是官家知他是山的门生,特意遣人来给阮老夫人贺寿的。”
席间众人多是喝酒谈天,并没有吃多少饭菜,祁枕书这会还真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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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的气息带着烈的酒气,隐约间还掺杂了一丝淡淡的香气,鹿笙记得那味,是宁郡主上的香味。
便是撩人的话,说话的语调也带着。
在她坐后,宁郡主看了一祁枕书,又转与范说话,范视线扫过祁枕书,赞许地。
“我瞧瞧看,阮山右首第一位可是礼侍郎范?”
“娘的面条自然是香的。”
鹿笙敛了敛眉,伸手推开她,语气满是嫌弃,“味好难闻了。”
宴会结束,宾客相继散去,但主桌的人却是散得晚一些,等祁枕书与鹿笙从阮山家中来,已是日薄西山。
好在阮山家与她们的小院离得并不远,没走多久二人就到了家。
“我这就去洗洗。”祁枕书忙松开她,挽着袖往灶台走去。
一顿宴席吃来,从院中论策的那一刻起,鹿笙便看了阮山对于祁枕书的不同,也明确地觉到了祁枕书已经不是那个日日在鹿家书房中苦读的书生。
鹿笙抬望去,只见阮山正与旁的范说着话,过了一会二人齐齐看向祁枕书,祁枕书起与范敬酒。
“还好。”鹿笙将手到祁枕书的指间,与她指相扣。
等祁枕书洗完澡来,鹿笙正在烧火煮面条。
你这么一说,我看着两个人看着还真是般。”
纵然鹿笙掩藏的很好,祁枕书还是看了她有些异常。
“今日可是有些无聊?”祁枕书拉着鹿笙的手,歉然。
她的心底满是怅然,这双手她还真不舍得放开。
“主桌上的那些人,可没有你我能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