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鹿笙是想等祁枕书考完试才说的,可今天话聊到这里,好像有避不开了。
“为何?”祁枕书追问。
这问题问到上了,要解释她为什么不喜宁郡主,那就势必要讲起自己穿书的事。
如此明显有意拉拢的意思,祁枕书哪里能察觉不来。
这话问得鹿笙不是,摇也不是。
“故事很离奇。”鹿笙提前给她打上预防针,面上神格外严肃,“你确定要听?”
“你是不想我跟宁郡主来往?”不等鹿笙回话,祁枕书便又开问。
“即便不能仕,我可以去宁郡主府中的幕僚。”祁枕书打断她的话。
若是放在前几日,祁枕书或许拿不准宁郡主的态度,但昨日的宴席过后,她明确的知即便会被阿爹牵连,宁郡主也会招她幕僚。
视线从桌上的纸上掠过,祁枕书忽地脑中灵光一闪,问:“可是与你的世有关?”
昨日她被阮山唤去书房,宁郡主先是问起了她日后的打算,她如实回复。
“与我讲讲吧。”
祁枕书没有回答鹿笙的话,角微微勾了勾,浅笑着问:“你可是狐妖?”
显然她的回答是让宁郡主满意的,在后面与阮山的谈话中,宁郡主毫不避讳地提及了朝中局势,甚至还询问了她的一些看法。
每次看俩人相时的那和谐劲,都看得鹿笙像是泡了醋缸,从里到外都酸透了。
见着鹿笙眉心隆起一个小山包,祁枕书反手将鹿笙的手握住,看着她缓缓开试探:“你不想我去宁郡主的幕僚?”
她跟宁郡主往来时一直都尊礼守节,从没有越矩的举动。
“嗯。”鹿笙轻轻应了一声,却没有说原因。
祁枕书思忖片刻,实在找不半绪,只能看向鹿笙求证。
想不到祁枕书能直接猜来,鹿笙诧异了一瞬,想到这人聪明的脑,也就不惊讶了,只:“嗯。”
怎么兜兜转转,还是让她们两个人越牵扯越。
如果祁枕书持不肯和离,确实走宁郡主幕僚这一条路会更好一些,可私心里鹿笙是不愿意她们两个人有太多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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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听到这个离谱的问题,鹿笙脱而反驳。
听到祁枕书说要去宁郡主的幕僚,鹿笙心底那惆怅又涌了上来。
祁枕书站起,拉着鹿笙坐到她的上,捧着鹿笙的双手,眸亮亮地看向她。
再反观鹿笙,大方,也并不拈酸吃醋,却在每每见到宁郡主后都会显一些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