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燕撇开,侧去看窗外的江景,借以驱散心湖上的涟漪和郁气。
从钦州回来后,秦飞燕找秦广汉问过宁郡主的事,但她爹不愿多说,只与她说是受了故人所托。
宁郡主车的动作停了一,不过她没去握秦飞燕的手,而是抓着她的小臂,借力了车。
秦飞燕无奈,只能应承来,答应她娘,若是白小娘有意,等她从青州回来就约着人一起去听戏。
看宁郡主独自一人,并无同行的丫鬟与护卫,秦飞燕猜她这一次应该也是乔装行,就没敢直呼尊称,只笑着唤:“小。”
经钦州一别,秦飞燕原以为不会与宁郡主再遇,可不曾想没过几月又接了她护卫的差事。
码人来人往,秦飞燕抛开脑里的杂念,她与宁郡主错开半步的距离,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和边的人群。
秦飞燕眉垂了垂,跟在她的后。
想到宁郡主的疏离,秦飞燕没有车厢,而是与赶车的老杨坐在了车外。
杨金兰越想那白家小娘,越是觉得合心意,很是兴地笑:“等明日我让张媒婆探探她的心思。”
隔着轻纱,秦飞燕瞧不清宁郡主的神,只能看她朝着自己的方向看了一,便动作端方地抬脚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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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燕穿着一练的劲装,姿挑。
“我瞧着她对你也是满意的,等你去青州回来,与她好好相相。”杨玉兰满意地,也顺便嫌弃了秦广汉一番,“都怪你爹,在这节骨上差你去青州,也太耽误事了。”
等到了码,秦飞燕见宁郡主穿着裙裾车不便,就意识地伸手想要扶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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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再见到宁郡主,秦飞燕心尖冒一丝隐秘的欣喜,自然地冲着宁郡主扬起一抹心的笑容。
她的面庞棱角分明,相十分英气,唯独一双得格外柔,琥珀的眸晶莹澄澈,笑起来分外好看,像是日里的一般。
些人中最合缘的一个了。
上船后找到了包间,宁郡主也摘了帏帽,尽依旧是薄纱遮面,可的一双星眸彩,依旧遮不住主人惊人的貌。
察觉到自己被她染的绪,宁郡主瞬时收回神,淡声回:“秦镖。”
帏帽,宁郡主的视线落在秦飞燕快的笑颜上,嘴角也不自觉地弯了弯。
清淡的话语浇灭了秦飞燕心中的雀跃。
船舶离航,久久看不到包间有新的乘客,秦飞燕正忧心这一路要如何与宁郡主独,幸而遇见了也要同去青州的祁枕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