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天不算晚,一会家里的小厮就寻了大夫过来,大夫诊过脉便开喜,祁枕书愉悦地多给了一份诊金。
鹿笙终于转过,“要四个月才能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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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笙掀开自己的小衣低瞧了瞧一平川的小腹,没看什么变化,她又伸手摸了摸,也没有察觉什么不动静。
大夫都走了有半刻钟,鹿笙摸着自己肚,仍是有些不可置信。
“孩还小着呢,哪里能摸得来。”祁枕书了她肚上的,笑,“肚上的倒是能看多了一些。”
鹿笙扭了扭,还是假装生气。
“我真得怀了?”
“我听说,四个月时才能瞧些不一样来。”祁枕书接着哄。
“小糊涂。”祁枕书戳了一她的脑门,“我去让人叫大夫来瞧瞧。”
连着备半年都没怀上,鹿笙本以为这在生糖糖的时候大血伤着了,对于再生个小宝贝,她都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
“你是说,我、我怀了?!”话说到这,鹿笙也终于明白过来了,自己这几日接连着的不舒服又贪睡是为什么。
等鹿笙把喝完,祁枕书替她拭去角的泪,“可有好些?”
“吃了吧?”鹿笙努力回想了一。
“嗯。”鹿笙轻轻应了一声,歪着向祁枕书靠去。
她一时半会还真不能确定七月份的时候有没有吃那药了。
“我都觉不来。”
“大夫都瞧过了,自然是真的。”祁枕书拉着她的手温柔笑。
年初的时候鹿笙与祁枕书商量着想再要一个孩,怀的药吃了好几个月,但肚一直没动静,后来忙起来她也有些将这事给忘了,中间有些月份,有时候吃,有时候会忘记。
在怀糖糖的时候‘鹿笙’不喜祁枕书,也不愿与她近多说话,所以祁枕书也不愿自讨没趣,自然也不太晓得有是怎样的反应,只是瞧着鹿笙的样像是旁人提过的怀的模样。
她自己摸完,又拉着祁枕书去摸。
“那也是因为有了小宝才胖起来的。”鹿笙推掉她的手,哼了一声,背过躺到床上不理她。
祁枕书伸手截停了她的动作,鹿笙疑惑地抬看她,祁枕书笑着了一她的脸,“你可记得你的月事已拖了半月有余了?”
祁枕书轻笑着将人揽过来,附和着她的话,“对,都是有了小宝才胖起来的。”
“七月份的时候可有吃怀药?”祁枕书好笑地看着她。
“怎么了?”鹿笙依旧不解,想了想,“好像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