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包括紫荆在的近侍女,皆是未经人事的年轻姑娘。她们平时都不会往睦脸上多瞧,如今见睦与舞公主一起躺在床上,更是恨不得把珠埋地里。再加上床帐也放来了,睦其实也无需顾虑过多。
“我渴了,想先喝。”舞公主听到紫荆的征询,才想起自己生病的景。她最近这段时间都胃不好,不觉得饥饿,倒是了一汗,极为燥。
睦记挂舞公主,本来就没有睡,舞公主才有动静,她就跟着醒了。睦没有忘记帐外的侍女,听清舞公主的低语后,怕舞公主说不该说的话,顾不上脸,就先捂住了舞公主的嘴,提醒:“公主病了,不仅我在,紫荆她们也在房中侍疾。”
近几日连夜修书,睦睡眠极少,本该是极困倦的。她却望着舞公主的容颜了神,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也不知隔了多久,才陷浅眠。
舞公主转醒时,已是天明时分。她一睁就看到了睦,还以为自己尚在梦中,她蹭到了睦颈畔,眷恋地倚在了睦脸边,自语:“睦,我还是很想亲你,梦都是你用嘴喂我……”
侍女们职责在,在舞公主彻底康复前,必会日夜不停地守在房中。睦当着她们的面,原本不想登床,但看舞公主汗之后有些踢被,她担心舞公主再受凉,还是依言躺在了舞公主边。
睦凝望着舞公主因清瘦而褪去了婴儿的睡脸,也不知是自疼惜还是思念,竟不知不觉地伸手,上了她的面颊。
舞公主退烧之时了很多汗,全都有些黏糊,睦却一都不介意。她从背后搂了舞公主,不给她踢被的机会,才介意地发现——
果然,睦话音才落,紫荆听到帐中的声音,已经惊喜地挑开了床帐。
搬来了,睦就是不肯移步。正值秋雨霖霖,总不能让驸像他们这些婢一样,在床边坐着守一晚吧?紫荆无可奈何,只好建议睦去床上躺着。
是因为这场疾病吗?
“公主醒了吗?”
舞公主翻面朝睦,打断了睦的自责。
看清帐中的形后,紫荆脸一红,意识地松开了床帐。隔着帐幔的遮挡,紫荆勉压了羞意,又想到,公主病中初醒,不宜与驸……胡闹,她这才鼓起勇气说:“公主,睡了一整天,可算是醒了。公主好些了吗?饿不饿?厨备着粥,公主用一些吧?”
明明是舞公主行把睦到了应天府居住,睦却忍不住埋怨起了自己:怎么不知早回来看看呢?至少前两天起风时,就该先回来看看锦衣的!
只是几日不见,舞公主竟然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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