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病好了,我要是再像方才那样亲你,你就会推开我?”
不再断言推拒的睦,让舞公主喜笑颜开。她以为睦不好意思亲应承这份亲密无间,喜滋滋地趴在了睦肩膀上,一锤定音地说:“睦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我们以后不是妹,是夫妻了。我想亲你就能亲你,你也得亲亲我。”
睦之所以不愿意与舞公主更一步,就是怕自己一朝陨,会让舞公主过于难过。可是,如果她持妹的距离,就已经让锦衣很难过了,那她的持拒绝,真的对锦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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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前一段时间,答应不亲我了,我们不也相得很好吗?”
舞公主眶还红着,睦要是,真怕舞公主的泪会掉来;可要是说“不推开”,舞公主都已经展到与她相的地步了,要是再来一次,睦真的不一定抵挡得住……
逃离床榻。
“一都不好。自从上次答应不亲你后,我就很难受。我本来想着要好好和你妹的,可是一靠近你,我就想亲你,也很想要你亲我,害得我都不敢离你太近,也不敢和你睡在一起了。我以为见不到你,就不会总是想要亲近你了,就不会那么难受,可是你住去应天府后,我更难受了。”舞公主想起之前那些难受的日,越说越委屈。早知睦愿意用嘴喂她喝药,不讨厌和她亲密无间,她就不为难自己了。她这辈,都没有那么难受过。
越国公府的祸患,不知何日才会发生;舞公主的笑声,却近在耳边。睦不忍心再让舞公主失望,迟疑地抬起了双手。
“公主,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永远妹吗。亲脸和……亲嘴,这些过于亲密的举止,真的不该现在妹之间。我喂公主喝药,是我不对,我给公主歉,公主忘了此事可好?”
睦突然想起了,御医为舞公主诊脉时,曾经说过,舞公主此次风寒难愈,是因为“心气郁结”的缘故。她本以为,是很久没陪舞公主去玩了,舞公主一直闷在府里,才会心郁闷。如今看来,竟是因为她那日的拒绝吗?
舞公主兴趣好广泛,喜的东西既多且杂,睦本以为,只要严守妹之间的距离,舞公主对她的男女之心,就会有所淡化。前段时间,舞公主不仅不亲睦了,还让睦住去了应天府,睦还以为,舞公主已经放了对她的亲密之意,此时她才知,她竟然已经害得舞公主卧不安席了。
舞公主已经确定睦不排斥她的亲密无间了,她摒弃了最后的犹豫,心安理得地说:“不好,我和你不了妹了。我就是想亲你,也想要你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