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身上盖着的软被,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嗯,外套脱了,内里的衣服还在。又摸摸胸前,盔甲还在,再摸摸后面,带子倒是解了。
安云格忍不住笑了起来,自家女儿还真是害羞,都是女孩子,怎么就不好意思换衣服了。
她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就看见姜明月正在厨房里忙活着。
听见声音,姜明月含笑转过头来,温婉如这窗外的暖阳,“云格你醒了吗?稍等一下,早饭很快就做好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就有饭吃,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安云格揉了揉自己还有些胀痛发晕的太阳下,一时脑抽,笑着打趣,“明月呀,你真像个贤妻良母。”
听到这话,姜明月眼帘微垂,放下手中正在搅拌鸡蛋的筷子,索性转过身子,有些幽怨地看着安云格,“你昨晚不是说要娶我么?贤妻良母那是自然的。”
什么?
安云格惊得下巴都掉了,她怀疑是自己宿醉带来的幻觉,忍不住反问,“我真的说过要结婚吗?”
“对呀,”姜明月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满眼无辜,“你连领证时间都预约好了。”
她居然这么丧心病狂?
“我这就去取消!”安云格当机立断转身,准备满屋满柜地去找手机。
姜明月眨了眨眼睛,“我开玩笑的。”
她不去管如释重负的安云格,自顾自地继续做起早饭来。
安云格没想到姜明月一大早竟然给自己开了这么大个玩笑,她长舒一口气,坐到了沙发上,懵懵懂懂地突然意识到一个事情。
姜明月似乎并不反感结婚?
没等安云格想明白这件事,饭菜已经端上了桌,是鸡蛋蛋花汤加上烙得葱油饼,即便是在客厅里,也能闻到那边传来的葱香味。
原本还觉得并不饿的肠胃,突然间就变得饥肠辘辘了。
一起用过早饭,安云格主动抢过了洗碗的活路。她在洗碗池边洗碗,姜明月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安云格下意识地抬起视线,和毫不遮掩的姜明月对了个正着。
触及姜明月的目光,她莫名觉得有些无措,“怎么了吗?”
“我当监工呀。”姜明月声音温温柔柔,回答得却理直气壮。
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安云格战战兢兢地洗着碗,原本没有什么油的汤碗,也被她先是水冲一遍,又用洗洁精洗一遍,最后还要用水冲干净。
工序复杂,耗费资源颇多。
姜明月看得好笑,却并没有说出口。
等到终于洗完,安云格只觉得昨天的酒是彻底醒了,她试探性地问着还在做“监工”的姜明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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