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原来三分人样。
畏畏缩缩战战兢兢过后,竟是吓得现了原形,大气都不敢。
“哈哈哈哈哈哈,某是甚么东西,原来是个貂儿,这油量,拿来个围脖,倒是刚刚好。”
角大妖并没有多么残忍,它不过是日常的吻,说着寻常的事。
只是这份寻常,落在貂的耳中,便成了命符,不等貂作最后的挣扎,原本就是路过讨生活的貂,竟是被角大妖一刀搠死。
周遭妖兵将,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反倒是看角大妖剥拆骨看得津津有味,并且还起了鼎锅,生火个貂羹。
本就冷清的路,这光景越发凄凉。
唯有在这里耀武扬威的妖兵卒,一个个兴奋无比。
看到这一幕,汝龙王眉一挑,掐指一算,算到了这貂的跟脚,循着缘分查探,便在一草丰盛之所,找到了一巢。
这巢上面是个草庐,面是个塘,便于貂避难。
草庐之中,桌椅板凳陋了一些,但该有的都有;隔了三个单间来,算是两室一厅,厅堂用来招待客人,房间一大一小,大的自然是大人住,小的则是孩童住。
这光景,塘里钻来三只貂,大的化作一个妇人,虽然还是怪模样,可手脚齐整;小的唧唧个不停,时不时还嘤嘤嘤,好不容易化个人形,又不自禁趴在地上,被妇人敲打过后,这才重新站起来像个人样。
汝龙王便晓得这是一家,尤其是看到妇人还教两个孩读书识字时,他不由得叹了气,这母三人,怕不是还不知当家的已经成了一锅。
“禽兽就是禽兽,只学个样,又有何用?你想人,别人却未必啊。”
只这一幕,汝龙王便心中有了判断,倘若他也是寻常弱小怪,怎么选择路,想都不用想。
首先他不想死,想要活;其次想要活人样。
忽地,汝龙王又有所应,回到了角大妖恣意妄为的旁,这角大妖约莫是个百夫,手底大兵也有亲疏,一锅貂,肯定是不够分的。
总得有人吃,有人喝汤。
角大妖得了最大的一份,剩的,自然是给亲信。
至于说汤汤,那也是分给信得过的。
其余没啥系的,只能瞪看着,馋也没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