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傅宜年对这个奇怪的东西并没有觉得害怕,反而心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自己的梦境里居然想了这么一个玩意儿都没有想到心上人?!
傅宜年一脸懵!
傅宜年不敢置信!
他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 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这么一个幼稚的人。
法则可不知自己里的“猛将”心中想什么,仔细扫描对方的素质之后,它郑重的开:“你想变得大吗?”它的语气不再是机械声,而是换了一声线,变得起来:“拜我为师,我可以帮助你!”
傅宜年os:不可能,我肯定不是幼稚的人!这一定是错觉。
要是苏峙在这里,他肯定会摸摸傅宜年的额,怀疑对方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行为变得这么蠢了呢?
法则继续忽悠:“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只要你肯协助我,我可以给你无限荣光!……你觉得怎么样?”
现场一阵沉寂。
傅宜年这个时候才抬起,终于舍得把视线放在对方上,在对方满怀期待的神中,(也不知他是如何从一双黑的豆豆中看期待的),慢了半拍的缓缓开:“啊?你刚才在说什么?”
法则:……
它听到这个回复,只觉得心的程序都要码了,阵滋滋的声音传到它的耳边。
半晌,它恢复了机械音,毫无波动的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看着认真倾听的傅宜年,它心里难得升起柔,但是很快就被骨里的规则压了去。
把对方说的容完完全全听了一遍的傅宜年:……
什么东西?难自己在梦境中是怎么中二的吗?
不应该啊,自己不是过了中二的年纪了吗?
陷思考的傅宜年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是他与现实中不同的一面,他以为自己在梦中,所以没有那么多顾虑和维持形象,所以他是放松的、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但是他这副表象在法则看来就没有那么友好了。因为天意识的心机,它也不能暗中观察重要人的活动,这重要人就包括的傅宜年。
等了半晌,它耐不住声:“你不愿意?!”
傅宜年这才回神,看着面前这个稽可的东西,问它:“你要我帮助你什么?”
“杀了苏甜!还有她的几人们!”
傅宜年:!!!
好家伙,你礼貌吗?那可是我的心上人!
法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绪外、太过于激动了,它顾及对方被尘世的框架束缚,于是唤了一个温和的说法:“把她们得败名裂!”到时候他们上的保护光环不在,要死他们简直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