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也不跟他客气,叉了一筷菜便往嘴里送。
天渐昏,外面淅淅沥沥地起了小雨来,很是舒服悦耳。
见连翘神地听着,石竹取过酒壶来,熟练地注满一杯酒,继续说:
阿翘,你石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神里有不敢置信。
石竹的心里直打小鼓:那是调好用来佐的白醋啊
石老板,不瞒你说,我没有味觉。连翘小声地说。
这可不一定,连翘眨了眨睛,接过石竹递给她的琉璃杯,依我看呀,你要是兴兴的话,就算苦酒都能喝甜味儿来。要是愁眉苦脸的话,天间最好的酒到了你的嘴里,都和白开没个两样。这喝酒喝的就是当时的心,要的就是这个劲不是么?
并不解渴,端起这个又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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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在一个名叫芫香国的地方,那里盛产的是果酒,不过它们没有中原的一些酒那么呛,有时候还真喝不醉。
啊石竹不知该如何应接,不觉放了手里的东西,抱歉
石竹赶为她舀了一碗杂彩羹,见她低吃了一,便忍不住问:好吃么?话刚,他便恨不得上自己一个腮帮。
白醋甫一,连翘便觉有儿不对劲,及至听了石竹的话,小脸一白。
阿翘,先吃多些菜,待会不那么容易醉。石竹招呼连翘吃菜。
若以大喜大悲的心来喝酒的话,我看无论是多好的酒,都给糟蹋了。他的手指甚是修,衬着剔透的杯非常好看,这酒还是要静心来,才能品好味。
我初到中原的时候,觉真是奇怪。这儿的人兴了要喝酒庆祝,不兴也要借酒消愁,你说到底为个什么呢?石竹一边咽菜肴,一边说。
这次,他却不知不觉地将心中所想的话说了来。
没事没事。连翘一手托着腮,另一手轻摆,神已经恢复了轻松的模样,嗯,我饿了。
呃。过了好一会,还是连翘声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石竹愣了一愣,见她吃得那样香的样,随即会过意来,自家也盛了一碗,笑眯眯地吃得有滋有味。
图个一醉方休呗。连翘也咬了一烤羊嚼着,答,石老板,你在家乡也喝酒么?
石竹见吃得差不多了,便提议要喝上两盅,连翘的酒量却也不浅,就答应了。过了一会儿,石竹手中提了好几壶酒回席,又取过两个琉璃杯。
连翘着调羹,弯了眉说:好吃,石老板你快些尝尝。
石竹的双手僵在空中。